“啊?”
那少年守卫有些懵,心里想着,他怎么不怕?难道是自己还不够凶吗?
“我叫季布。”少年守卫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听了徐福的,脱口而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季布,我想见你们的将军,我有要事要与你们的将军商讨。”
季布还对徐福保持着十足的警惕说:“你有何要事?”
徐福说:“关乎到你们的生死存亡,这算是要事吗?”
季布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说:“别想诓我,我不信你,将军让我把门,我得把好门。”
徐福又说:“那劳烦你通禀一声可以吗,就说鬼谷门生徐福求见。”
季布念叨说:“我没听说过,什么鬼啊魅的,一听名字就不是好人!”
徐福一时无语了,不知该如何跟少年解释鬼谷的意思,如果真要较真解释,恐怕要说上个三天三夜。
幽若说:“季布,你们有千军万马,难道是在怕我们区区两个人吗?”
季布一听急了,反驳幽若说:“谁怕你了!”
“那你就让我们进去,不见你们将军也可以,你敢吗?”幽若又问。
季布想了想说:“好吧,我带你们进去,但你们要跟着我,不许乱跑,否则格杀勿论!”
幽若笑着点头说:“好,就依你的意思。”
徐福在一旁瞬间有些发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好言相商都不管用,被幽若一个激将法给破了。
季布与身边守卫耳语数句,守卫各自散开,幽若看了看徐福说:“先生,我们进去吧。”
徐福想到最大的可能性,叹了一声:“果然人长得好看,办事就很方便。”
徐福虽然是无心之言,但在幽若听来却是格外动听,先生难得夸她一句,她表面没有显山露水,其实此刻已经是心花怒放了。
季布见二人磨蹭,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女子的脸很红,就像太阳落下时天空中的晚霞。
季布不解问幽若道:“你的脸怎么红了?”
幽若故作镇定眨了眨眼说道:“有吗?”
徐福不解风情说道:“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自楚军大营辕门而入,季布在前引领,徐福幽若二人在后跟着,进入楚营徐福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楚军营地很大,也支起了不少营帐,但是大多数营帐都没有人居住。
徐福转了一圈终于从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心中暗叹,敢用这般计谋,着实大胆。
这时季布突然紧张起来,因为他看到了一群人迎面走来,正准备招呼徐福和幽若躲闪之时,他们已经被看到了。
“何人如此大胆,敢擅闯军营!”
人群中有人呼喊,其实也难怪被人发现,军中不是将军就是士兵,都身穿着盔甲,而徐福幽若二人身穿布衣,大老远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季布见躲无可躲,便领着二人走向那群人,那群人皆穿着鲜盔亮甲,打眼一看他们的身份地位在军中便不同一般,至少都是偏将级别。
“拜见诸位将军,此二人是我引来军营。”季布低头恭敬跪在那群人面前说。
“既是如此,自去领二十军棍!”人群中有人发话说。
“是。”
季布领命,垂头丧气转身要走。
“等等。”
徐福走上前拦住季布,对着那群人说:“诸位将军,是否也应该问明原由再行处罚?”
“你是何人,还未问你擅闯军营的罪,你却急着替人出头。”
徐福将要开口说话,人群之中有人说:“我认识他是谁。”
随即传来那人哈哈大笑的声音,这声音很熟悉,笑声也很熟悉,当然面前这群将军更为熟悉这人的声音,那群人听到声音知道是谁在说话,皆闪开一条道路。
徐福这才从众人当中看清,原来正是项燕,这下徐福也免得多费口舌解释了。
徐福准备上前施礼,一礼还未下去,项燕已经先拜了。
“燕,拜过先生了!”
那群人目瞪口呆,纷纷猜测面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项燕老将军先拜。
此时自己主将都已经先拜了,不管那人是谁,自己也随着项燕拜了就对了。
“末将等,拜见先生!”
顿时一片齐刷刷的声音响起,那群鲜盔亮甲的将军们此时各个都弯腰低头拜向徐福。
此时,季布也看呆了。
徐福还礼于项燕说:“大将军莫要折煞我,快快请起。”
徐福扶起项燕,又转头看了看季布说:“还望大将军卖我一个面子,不要为难他。”
项燕说:“这是自然,他替我引来先生,我要重重赏他才是!”
季布一瞬间更懵了,方才还要打自己二十军棍,不过一瞬间的事,突然又要赏赐自己,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了。
徐福拍了拍季布的肩膀说道:“快谢过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