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即使在刘利民家找到了,也肯定穿不上了。
感觉自己的力气增加,个头也高了一些。
有了合作街唱的经历,王颖颖、张莉莉等一班女同学觉得丁文东很随和,关系也就更亲近些。课余的时候,就问起丁文东给谁写稿的情况。
丁文东说:“送给编辑部,几家出版社都拒绝了。寄到外地出版社,又太耽误时间。所以,我也不想写了。就是没事胡乱写写,暂时也没人欣赏啊!”
“能让我们看看么?”
“可以啊!会不会耽误大家学习?”
李吉的基础较差,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三年级的。丁文东不想错过这个老实义气的弟弟,就叫他找来初二课本,先给他布置一套习题,看他的成绩在一个什么样的水平。
去他家拿课本时,李婶很惊讶三儿能专心读书,说:“东子升到年级第一,你是倒数,我是没信心看你考上高中了,你混个毕业证回来就行了,找人安排工作也好说话些,你要是真能跟着东子考上高中,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东子说:“妈!我想让李吉和我住一起,晚上也能带着他!噢!吃饭问题不用你管了,我元宵节去赚了两三百块呢!够吃一学期了。”
李婶已经知道丁文东被几家文艺单位邀请唱歌,也听说了补助的事儿,就说:“孩子!节省点花!将来还要娶媳妇呢!”
丁文东笑着说:“妈!你放心吧!咱娶媳妇不用花钱,丈母娘还得倒贴!李吉也一样,你不用担心,他娶媳妇花多少钱也算我的!”
李婶笑起来,说:“那倒好!对了,娟儿说有事找你,你去问问吧!”
李娟的长相随娘,留着短辫,年纪轻轻也只是突出个青春质朴的特点。她是最后年代去插队,赶上了末班车,年限不足三年,就延迟到去年夏天才回城。
即便这短短三年时间,农村的太阳太热情,也把她晒成了一直祛不掉的深色皮肤,这也是她最大的心病,用微薄的零花钱买了许多百雀羚,也没能变得更美白。
丁文东敲门进来,她就说:“东子,你要求的那些事儿和人,我给你问了,人是好找,待业青年一大堆呢!老乡公社的同学们也同意给你种红薯,问题有很多,一个是工人的工资,还有未来的待遇怎么说?第二个就是农村的田地,人家要交售公粮,你让栽红薯,到时不要了,可就没地方哭了。”
丁文东说:“我会提前给他们一些订金的,下周末,你找几个朋友我们见见面,放心吧!钱会有的,工作也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
周末的时候,丁文东带着李吉一大早就起床,背着乐器,坐了一路公交车,来到城东区的旭日公园,今天想在这边赚点儿外币。
这个公园附近是歪果仁扎堆儿的地方,他们都是比较不怕冻的长毛人,又喜欢早起运动,去晚了可不行。
李吉不想一大早就起床,只有星期天一个早上可以睡懒觉,又被东子给占据了。
当看到吉他二胡都要带上时,他的睡意全消,立刻精神起来。两人跑了好远,才到公交站,做了十几站路,抵达目的地是,还不到七点。
旭日公园是个开放型公园,就是为周边小洋人免费使用的,本地人进来,也没谁制止。
两人路边饭店买了四个包子,就边吃边在里面小跑着选择位置。
这里黑人白人都有黄色皮肤棕色皮肤的人都有,丁文东就和人家打招呼:哈罗!熬哈邀!那玛斯咖、那马斯得!萨拉姆!胡达哈菲斯!
一会儿又喊哈罗!吉米!拉姆!阿曼达!
就在巡逻民警想要出面干涉驱赶这两个傻子的时候,还真有人过来,和他亲热地聊起天来。
然后,丁文东就开始弹琴唱歌,咿咿呀呀很好听的外语歌曲,围观的人听不懂,李吉也听不懂,但国际友人就很陶醉,很热闹地连说带比划争论得很热闹。
温暖的太阳升起来,这里就聚集了更多歪果仁,还有推着摇篮车带孩子的男男女女,围在这里看街头表演。
开始遇到的那个朋友回家拿了录音机,叫丁文东再次弹琴,录制下来,然后播放出来,还要拉着丁文东跳舞。
丁文东就破不要脸了,跟着他学习印迦巴版的迪斯科舞,还哇哩哇啦的唱了:吉米!来吧!让我们跳舞......
这个上午搞得乌七八糟很热闹、很疯狂,丁文东唱了几首歌,弹了几首悠扬的吉他曲,还认识了几个热心的新朋友,在他们的协助下,李吉准备的大鞋盒子里就装满了一堆花花绿绿的货币。
李吉趁人不注意时,已经悄悄收起一部分花纸片了,那个鞋盒子还是很辣眼,这个就无法估算价值了,按说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国度,一美元的价值和什么卢比、卢布、列瓦、列佛的价值不一样吧?好在现在的兑换制度很粗放,搞了个转换性质的中转币,叫做外汇券,足以安慰丁文东的一番神操作了。外币不然不能在本地流通,他们都用本国货币换成外汇券,根本不用丁文东操心。
两个人不敢停留,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