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巢身体胆颤,那是一种恐怖的压制,他最容不得别人的轻视,尽管面对是鲛人,沉声令下,“给我上”
士兵们沸腾起来,举起兵器冲向温玉和怀瑜,怀瑜目光轻蔑,从抬手捂住温玉的耳朵,启唇从红唇中吐出一曲古老迷惑的歌声。
原本冲向她们的士兵全部转过身,面对着面开始互相残杀,阿飒和温巢都开始狂躁起来。
刀光剑影,现场一片凄厉的惨叫声、兵刃相撞的叮铃声,不消片刻,所有士兵倒在血泊之中,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四周。
恢复清醒的温巢,惊恐万状,他知道鲛人实力可怖,但没想到这般骇人,眼看着怀瑜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杀意。
温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求你别杀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痴人做梦,不该对您不敬”
怀瑜可不管温巢的恳求,他看他一眼都觉得碍眼,控制住温巢的身体,抬手指甲迅速变长,朝温巢步步靠近。
温巢明白怀瑜是不会放过他的,面朝温玉话语中妥妥的道德绑架,“温玉,让你的契约兽别杀我,我可是你的父亲!”
温玉面容冷漠,反唇相讥,“父亲?温巢你脸皮可真厚,当初是谁把我赶出家门,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怀瑜的利爪已经快要抵到他的胸口处,这下温巢是彻底怕了,只好拉下面子向温玉哀求,“温玉只要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温玉不相信的看着温巢,再次确认,“你说得可是真的?”
“真的,真的!”,温巢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声音发颤。
温玉谅他也不敢骗她,喊住怀瑜,摇了摇头,“怀瑜,放了他吧”,不是温玉心软,而是如果杀了他,很有可能会给怀瑜引来杀身之祸。
温玉的阻止很是奏效,怀瑜收回了长长的指甲,避开地上的血迹,步履优雅的回到温玉身边。
“温巢,派人把这里都给我清理干净,哦对了,我记得我母亲曾经给我留下大笔嫁妆,明天我要你把那些嫁妆都原封不动的送到我房间来”
温玉偏头轻蔑的一眼,推门进入房间,不再管跪在门外的温巢。
恢复了身体主动权的温巢,站起身,双拳紧握,周身散发着阴郁和戾气,这是他最屈辱的一刻,他一定要找到机会一雪今日之耻。
回到自己的住所,吩咐仆人去温玉那里收拾院子,坐在椅子上,捂着额头,一拳重重地捶在桌子上,扫倒桌面上的物品。
贾茹和温姿走进来被吓了一跳,贾茹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物品,温姿则跑到温巢身侧,激动的拉住他的胳膊,“父亲,那鲛人你擒住了吗?”
温巢用力甩开温姿的手,暴怒发作,“擒什么擒!别来烦我!”
“父亲,你怎么了?”,温姿浑身一颤,胆怯的望着他。
温巢捏了捏额头紧皱的眉头,扭头问向贾茹,“温玉母亲留给她的嫁妆还在吧?”
“伯爵,你问这个做什么?”,贾茹表情有些不自然,因为温玉母亲留给温玉的嫁妆她偷偷卖了不少。
“是啊父亲,你问这个干嘛?温玉母亲留下的嫁妆不就是我们的吗?”,温姿理所当然的话,把气在头上的温巢气的心口一窒。
“那是温玉的!我再问你一遍,温玉母亲留给她的嫁妆还在吗?”,温巢开始不耐烦,大声质问起贾茹。
温姿头一次被温巢训斥,畏惧的低下了头,贾茹感知到问题的严重性,转动着眼珠子,支支吾吾道,“还,还在,就是有一部分我为了贴补家用拿出去卖了”
温巢一巴掌拍在桌上,勃然大怒,“卖了!谁让你随意挪用的!明天你把温玉的嫁妆一件不落的给我放回去,丢了一件就给我滚出府中!”
温巢这个人最爱永远只有自己,他对贾茹也有爱,但并没有很多,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抛弃任何人。
贾茹从未想过温巢有一天会狠心要赶自己出去,她好不容易爬到伯爵夫人的位置,怎么可能甘心回到以前饥不饱食,衣不蔽体的日子,焦急的跑向门口,“好,我现在就去”,温姿也张皇的跟了过去。
“母亲,你说父亲为什么大发雷霆啊?”
“你父亲身上有斑驳血迹,再加上面色铁青,看来,你父亲没有擒住那鲛人,而且败得一塌糊涂。”
“那个鲛人这么厉害的吗?”,温姿虽然昨晚被怀瑜摄取了心神,但她始终不相信一个鲛人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可以斗过他们人类。
“那可是上古生物”,贾茹解释着,忽的灵光一现,扭头询问温姿,“女儿你昨天看到的鲛人是男性还是女性?”
温姿回忆起昨晚怀瑜扯着温玉衣服那急切的模样和眼里强烈的占有欲,很是肯定的回答,“是男性”
“男性,男性就好办了,男人都有一个劣根性,那就是好色,而且鲛人本身重欲,我家女儿长得这么漂亮难道还不如那个丑陋的温玉吗?”,贾茹一听,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抬手抚摸着温姿的脸颊。
温姿瞧着贾茹的眼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