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不仅告容继梅侵吞她的抚养费和金首饰,还告容继梅虐待她,不让她上学,还想把她卖掉。
可容继梅却坚称,是豆豆自愿拿出抚养费当全家的生活费。
至于不让她上学,那是因为家里穷。
想把豆豆卖掉?那是无稽之谈。
她只是想给豆豆找户好人家,过上衣食无忧的好生活。
虽然明知容继梅在狡辩,可容继梅一个人扫大街,承担四个孩子的借读费确实困难。
至于不让豆豆读书,让其他三个孩子读书,只能证明容继梅偏心,可偏心又不犯法。
法院和公安查来查去,容继梅除了侵占豆豆的抚养费和金首饰,证据确凿,其他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毕竟差点买下的那对夫妻也不敢承认他们想买孩子,那是违法的。
他们只说,他们想收养一个孩子。
法院责令容继梅在三个月之内把豆豆的抚养费和金首饰如数归还给豆豆,不然等着判刑。
容继梅慌了,哭诉说,豆豆的抚养费还有金首饰全都被小偷偷了,她没侵占,可法院不听这些。
容继梅为了逃过牢狱之灾,到处借钱,可谁敢借钱给她,万一不还,找谁去喊冤?
一晃过去了半个月,容继梅一分钱都没借到,她又萌生了一逃了之的想法。
这次一定要跑得远远的,不能再待在湖省了,太容易被找到。
她不打算带着豆豆一起逃了,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谁叫这死孩子连亲妈都告!
容继梅偷偷买好火车票,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和晶晶就偷偷摸摸溜了。
一行四个人上了火车,刚找到座位坐下,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女儿走了过来。
男人对容继梅说话还算客气:“同志,请你们起来,这几个位置是我们的。”
“这几个座位是你的?写了你名字了?还是你叫它们,它们答应你?”
容继梅一边强词夺理,一边回过头来。
当和那个男人四目交投时,两人都愣住了。
男人眼神马上变得慌乱起来,对身边的女人和两个女儿道:“我们去别的空座位坐。”
说着话,就想把她们推走。
女人不愿意:“我们买的就是这四个硬座,为什么不坐自己的座位,要坐别人的座位?”
男人小声道:“人家一个妇道人家拖着三个孩子太不容易了,出门在外,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女人像不认识似的看着他,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十年了,丈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助人为乐了?
容继梅这个时候带着歉意道:“是我们不对,不该霸占你们的位置。”
然后带着几个孩子起身,把位置让给了那一家四口。
女人莫名其妙地看了容继梅一眼,带着两个女儿坐到了座位上。
几个小时之后,火车抵达了郑州站。
男人站了起来,笑着对容继梅道:“我们马上就要下车了,你和孩子们坐我们的座位。”
容继梅笑着摆手:“不用了,我们也要下车。”
大双小双和晶晶都不解地看着她。
不是说要带他们去山东吗,那里人傻钱多好生存吗?怎么突然在郑州下车?
容继梅给他们使眼色,示意他们别说话,三个孩子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男人脸色一僵,带着妻女下了火车。
容继梅带着三个孩子也跟着下了火车。
一下火车,男人就带着妻女急匆匆地往火车站外面走去。
女人不解地问:“为什么走得那么快?”
男人稳了稳神,笑着道:“都快中午了,我想吃丈母娘做的胡辣汤了。”
说着话,他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没见容继梅和她三个孩子,以为甩掉了他们,暗暗长长吁了口气。
在丈母娘家里住了几天,男人又带着妻儿回了江城。
他只有五天年休假,不能不回来工作。
回到江城的第二天,男人西装革履地去上班。
才走到半路上,就听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孙跃武!”
孙跃武心往上一提,扭头看去,看见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容继梅。
他以为摆脱了她,没想到,她在这里等着他。
孙跃武紧张地往四周看了看,把容继梅拉到绿化带后,挎着一张脸问:“你究竟想干嘛?”
容继梅慢悠悠道:“没想干嘛,只想告诉你,我想把咱们的女儿送给你抚养。”
“那可不行!”孙跃武断然拒绝。
他现在住的房子,还有他的工作,全都是他的老丈人给他安排的。
虽然他的老丈人已经退休,回到老家郑州养老去了。
可是如果他做了对不起他女儿的事,老丈夫是有本事把给他的全都收回去,到那时,他就一无所有了。
所以他绝不能把他们俩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