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越目前顾不上余美浅草。
自己媳妇被人非礼了,他气得就要去踹躺在地上的卢家兴。
卢家兴吓得从地上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喊:“我没有非礼你媳妇呀,冤枉呀!”
林麦想到方卓越不久前才做了肝癌手术,不能剧烈运动。
她一把拉住想要追赶卢家兴的方卓越,说了声:“我来。”
动如脱兔,很快就追上了卢家兴,飞身从背后踹了他一脚。
卢家兴向前扑去,来了个狗吃屎,砸出了鼻血,也砸飞了两颗门牙。
林麦抓起他一条脚踝,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回原来的地方。
卢家兴见自己被砸断了两颗门牙,满嘴是血,含混不清地叫嚣:“我要去派出所告你,恶意伤害他人。”
“可以哒。”林麦语气从容,“咱们一件一件地来,先解决你非礼我朋友一事。”
卢家兴鸭子死了嘴巴硬:“我没有非你女朋友。”
“是吗?”林麦把他扔在地上,顺便拦住想要殴打他的方卓越。
她指着地上的卢家兴,高声问吃瓜群众:“有人看见这人刚才摸我好友的屁股吗?”
她就不信,机场这么多人,没有一个目击证人。
她话音才落,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娇嫩的声音响起:“我!我看见了!”
众人都齐齐向那个小姑娘看了过去,小女孩的妈妈生气地对她道:“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你怎么不听话?”
她歉意地对众人道:“小孩子胡说八道,大家不要当真啊。”
躺在地上的卢家兴大松了口气。
那个小姑娘义正言辞道:“我不能看着林麦姐姐被冤枉。”
她甩开他妈妈的手,勇敢地走到包围圈中心,指着卢家兴道:“我亲眼看见这个叔叔摸这个姐姐的屁股。”
说罢,她又指了指陶之云。
卢家兴喊起冤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甩手的时候无意碰到了一下。”
刚才还说,他碰都没有碰陶之云,现在又说,他只是无意碰了一下。
傻子都能听出他在撒谎。
林麦斜睨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你一下都没有碰过我朋友吗,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卢家兴嗫嚅着道:“我刚才不敢说真话,还不是怕你们误会。”
“真是误会吗?”林麦问那个少女道:“你看见这个猥琐男一共摸了几下这位姐姐的屁股?”
“至少有四下。”小姑娘非常肯定的说道。
林麦讥讽地看向卢家兴:“一次是碰巧,四次也是碰巧?”
卢家兴梗着脖子道:“我没有摸了好几下,是这小姑娘冤枉我!”
小姑娘气得脸通红:“我没有!”
林麦质问道:“你跟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深仇大恨,人家要冤枉你?”
卢家兴答不上来。
这时,一个机场清洁工和好几个吃瓜群众也站了出来,指认卢家兴的确摸了陶之云的屁股好几下,而且还是有意的。
许多人不是没有正义感,只是不想惹事,但是有人带头,大家就敢站出来了。
林麦讥讽地看着卢家兴:“这些人也冤枉你?”
卢家兴无言以对。
林麦这才看向余美浅草:“你还敢说我是因为看不起这男的,把他踢飞的吗?”
就连卢家兴都默认了,余美浅草哪还敢继续冤枉林麦?
她把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方卓越见林麦跟余美浅草说话,才想起还没收拾她。
他沉着脸问:“听说你刚才污蔑我爷爷?”
余美浅草忙否认三连:“卓越,我没有,不是我,都是别人瞎说的,和我无关~”
林麦第一时间怼道:“你是没明着污蔑爷爷,可你字里行间在带节奏,诱导舆论,当谁看不出你的小伎俩似的。”
方卓越上下打量着余美浅草,狐疑地问:“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多年未见,方卓越早就认不出余美浅草了。
余美浅草软软糯糯道:“我是余国红~”
林麦冷冰冰道:“别听她胡说,她不叫余国红,她已经改名了,叫余美浅草。”
吃瓜群众闻言,看向余美浅草的目光意味深长。
“哦~原来是你呀。”方卓越一脸嫌弃,“十几年没见,你居然变这么坏了!
相由心生,这句话果然有道理。
你小时候多漂亮,现在就有多难看。
你看看你这香肠嘴,让人没法直视啊!”
余美浅草长得并不难看,甚至有些漂亮。
不过那张香肠嘴真的很影响她的颜值。
她很不喜欢别人提起她的香肠嘴,可方卓越偏偏提了,提了还不说,还说她丑。
余美浅草气得脸铁青:“卓越,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你了,你个大汉奸!”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