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相大白了,白爸爸是真的对白霜失望透顶。
这孩子太坏了,不是一次两次在阻挠林麦和他们相认。
幸亏现在林麦过上了好日子。
如果她还在林家受苦,白霜多隐瞒一天她的消息,她就多受一天的苦,而白霜却在他们白家继续享福!
白爸爸越想就越火大,一回到家里,就指着白霜,冷着脸对白妈妈道:“把她送回林家!”
父女俩十九年来的亲情,白爸爸觉得,已经被白霜的狠毒消磨殆尽。
送白霜回她亲生父母家,他不再像以往那样总有一丝半点的不忍。
白霜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横流道:“爸,我已经知错了,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再说做坏事,我不是已经得到了报应吗?呜呜呜。”
她虽然是对着白爸爸在哭,却不时可怜兮兮求助地看向白妈妈。
别看之前出门时,白妈妈对白霜态度最冷淡。
可是在回来的路上,白霜故意假摔,想试探一下家人的反应,看他们还有几分心疼她。
结果除了白妈妈,其他人对她摔跤全都熟视无睹,谁都没有扶她起来,从她身边经过。
白妈妈虽然也没有扶她起来,但是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心疼。
白霜知道,白爸爸跟她已没了父女情,可白妈妈还有。
向白妈妈求助,白妈妈很有可能会救下她,让她继续留在白家。
和白霜猜测的一模一样,白爸爸铁石心肠,坚持要送她走。
让她失算的是,白妈妈接收到她求助的眼神,却并没如她所料,开口阻拦白爸爸。
白霜跪行着来到白妈妈的跟前,抱住她的双腿,哭唧唧地讲述起读小学之前,她的身体是怎么不好,白爸爸和白妈妈是怎样抱她去医院看病的。
有一次,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她半夜发烧了,是白爸爸白妈妈顶着倾盆大雨送她去看急诊。
还有一次,她在医院住院,白妈妈衣不解带地照顾到她住院。
虽然中途被白夏打算了好几次,可白霜坚持把白妈妈对她的好讲述了有半个多小时。
她擦了一把汹涌的泪水,哭得哽咽难言:“爸要送我回我亲生父母那里。
我从小娇生惯养地长大,我亲生父母又那么歹毒,我肯定活不长。
妈,我来世再报答你的大恩大德。”说罢对着白妈妈不停地磕头,感谢她的养育之恩。
白夏在一旁阴阳怪气:“报答就不用了,只要你离开我们家,我们就要烧高香了。”
白妈妈听白霜提起往事,见她夫妻俩对她的好,一桩桩一件件她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心里想,她还是念恩的,虽然做了太多错事,也不过是为了留在白家。
白夏讥讽白霜,她在情感上就越站在白霜这边。
白霜都落到这种地步了,白夏却还不肯放过她。
见白霜哭得都快晕过去了,白妈妈于心不忍,开口对丈夫道:“就让霜儿留下来吧,咱们家不在乎多一副碗筷。”
白爸爸被白妈妈的糊涂差点气得直接上青天。
他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勉强控制住情绪。
厉声道:“这是一副碗筷的事情吗?
你这么舍得,怎么不把咱们这片区的贫困户都叫咱们家吃饭?
把饭给那些贫困户吃,好歹是做好事。
给白霜这条毒蛇吃,算啥回事?”
白妈妈梗着脖子道:“霜儿已经说了,她知错了,会改的,你咋得理不饶人呢!”
白爸爸气笑了:“你还真信一条毒蛇的话!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麦子还在林家受苦,白霜阻挠麦子和我们相认,麦子有可能被林家折磨死。
就这样,你还要维护白霜吗!”
白妈妈嗫嚅道:“麦子过得好着呢,这种假设毫无意义。”
不光白爸爸,就连白
露兄妹两个都快气炸了。
白爸爸铁青着脸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要看着你的亲生女儿被你的养女害死,你才心甘?”
“我没这个意思,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白妈妈苦苦哀求:“不是说好了给霜儿一次机会吗,你现在却为一件过去了的事反悔,你这样好吗?”
白露看着争吵的父母,只觉头疼,进了自己的房间,用分机给林麦打电话。
把家里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她,苦恼道:“妈这么糊涂,可怎么办?”
林麦道:“既然白女士非要给白霜一次机会,你们就答应她好了。”
白露费解地问:“为什么要给她一次机会?”
林麦胸有成竹道:“因为我能保证白霜还会犯错,你要记住,狗是不可能改掉吃屎的。”
林麦这么有把握,是因为就在刚才,林建国夫妻俩找过她。
一个比一个像凶神恶煞,用审问的语气问她,她京城的亲生父母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