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地醒过来时,只觉身体很不对劲,有种说不出的疼痛让她惶恐。
更让她惶恐的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肮脏的床上。
白霜吓得面目全非,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看见林蓜坐在一张桌子前,慢慢地品尝着一杯红酒,轻蔑地看着她。
白霜本能地用破棉被裹住自己的身体,惊恐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林蓜冷笑道:“你难道真的是智障吗?被十几个男人上了,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白霜发出一身崩溃的嚎叫,扑上来就想痛扁林蓜,却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林蓜往她腹部狠狠踢了几脚:“你有什么可气愤的?你还不是想给我下药暗算我!
我给你下药,只是夺你清白,你给我下药,可是想要我的命呢!”
白霜傻呆呆地看着她。
她以为这个贱货上了她的当,才会跟着她去小酒店吃饭,却没想到上当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她颤抖着声音问:“你想怎样?”
“当然是要钱咯。”林蓜从口袋里拿出一部照相机晃了晃,“这里面可是记录了你和十几个男人滚床单的全过程哟。
如果你再敢耍花招,我一定会让你这些劲爆的照片满天飞的。”
说罢,哈哈大笑着离开。
在心里得意地想,你一个本地女,怎么可能斗得过我这个重生女?
白霜痛哭着穿好衣服,把自己整理得看不出受过侮辱的样子,又擦干眼泪,这才回了家。
她常年身体不好,今天不是这里疼,明天就是那里痒。
虽然白父白母他们见她脸色不佳,却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并没多想,只是让保姆单独给她炖了鸡汤。
白霜捧着鸡汤泪如雨下,把全家人都给吓坏了。
白母把她搂在怀里,问她为什么哭?
白霜哭得暴雨梨花,说她老做噩梦,梦见他们的小女儿回来了,他们不要她了。
白父白母和白露心疼得要命,不停地安慰白霜,他们不会不要她,几个人就差指天发誓。
白夏喝着茶,意味不明地打量着白霜。
几天之后,白霜终于筹到了三千块钱交给了林蓜。
林蓜就像突然出现那般,又突然消失,一点痕迹都没有。
要不是白母因为她一整套金首饰不见了而报了警,白霜都要怀疑,她遇上林蓜只是噩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