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仓州人,时年28岁的他不能说是一事无成,但也不能算多成功,只能说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毕业于一所普通的大学,不是985、211,但也是一本院校;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也只是十多万的家用代步车;在家里人的帮助下买了一处房,却远离市区,开车到最近的大型商场也要用二十分钟,在一线大城市二十分钟车程不算什么,但是在仓州这么一个三线城市,这段距离着实不近,用一个词总结——普通人。
家境普通的罗越长相也不出众,175的身高,170的体重,不善运动,不善社交,没什么兴趣爱好,哪怕是打游戏看小说,也不能完全沉浸其中;大学时期也谈过几次恋爱,却也在时间流逝下慢慢不了了之。其实罗越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热爱一切的美好,有一双善于发现美好的眼睛,但是这双眼睛被一副厚厚的镜片遮挡其下,也把他和外界的沟通切割开来,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太快,大家对生活的态度都浮在表面,很少有人有耐心探究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大家更擅长的是判断一个人的外表美丑,进而直接判断内心的善恶。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慢慢地罗越对生活就变成了现在的态度——了无生趣。
细说起来罗越也有一个爱好——买彩票。罗越不能算是一个天才,却实打实的是一个聪明人,无论智商,或者情商,只是一个懒字限制了他的发展,缺乏毅力坚持做一件事,而贪图享乐。买彩票是一个很好地发泄内心真实想法的渠道,只是太过于看运气,有句话说的好“什么叫生活,花两块钱买注彩票就知道了”,有的人鄙视买彩票的行为,罗越可不这么想,花两块钱买一注希望,给无趣的生活增添一丝色彩,何乐而不为?
这天又是彩票开奖的日期,罗越却因为下雨要绕路送同事回家,没能路过常去的彩票店,幸好同事家周围也有一家彩票店,想着赶紧回家躲避这该死的天气的他进店买了一注便匆忙开车回家,却没注意那家店里没有一位客人,且店里安静的有些异常,哪怕外面哗啦啦的下雨声都静不可闻。
一夜无言,第二天起床洗漱好的罗越一边吃早饭一边打开手机查看开奖信息,原本散漫的他在看到手机屏幕时一口吐出刚喝入口中还没来得及下咽的牛奶,一脸的不可置信。顾不上收拾,罗越紧忙翻出还在外衣口袋里的彩票,紧盯着手机屏幕核对那明明已经烂熟于心的一直在买的彩票号码,一个号,两个号...七个号,没错,七个号码全对!一等奖!震惊不已的罗越呆若木鸡,面无表情。几分钟过去,慢慢缓过神来的罗越不禁嘿嘿嘿地笑出声来,继而放声大笑。
一阵哈哈哈过后,罗越紧急收声,先是给上司随便发了条信息请了长假,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准假便不再搭理,继而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终于等到了八点半彩票中心上了班,按照彩票上的信息给对方打去电话核对开奖信息,再三确认后,罗越重重地放下手机,长舒了一口气,继而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兑奖还要等到三天之后,在这三天里,罗越无数次的幻想这笔钱应该怎么花,这次的一等奖足足有一千万元,就算要缴纳意外所得税,税后也有八百万之多,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实实在在的一笔巨款。煎熬的度过这三天,罗越驱车前往彩票上的兑奖地址,一路上罗越无数次深呼吸,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可不能最后的节骨眼上翻车。一路无事,罗越终于平安来到目的地,在街对面看去,兑奖地的大门就那么开着,门可罗雀,门内就像有一口黑洞吞噬所有光线,杜绝了所有从门外窥探门内情景的可能,在那熙熙攘攘、人流不息的大街上,这一切是如此格格不入。
难掩内心激动的罗越并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注意这一切异常,只是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入其中。接待他的服务人员只是简单核对了一下彩票信息,便诡魅地对罗越说:“伸出手来。”不明所以得罗越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机械般地照做,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罗越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一处宛若时空隧道的空间里,周围空无一人,只有五彩斑斓的流光在不断飞逝。就在罗越小心打量四周时,一个空洞得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醒了小友”
“你是谁?我在哪?”罗越懵逼又带着一丝小心地提问,他不知道对方是谁,更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你在我的空间,至于我是谁,现在还不可说,等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知道。”
对方的声音仍旧那么空洞,且不带有一丝情感,就好像生怕罗越发现一丝蛛丝马迹。罗越跟自己说“这是个梦吧!”接着想挥动手臂掐自己一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没有身体,自己的存在只是一团黄色光芒。就在罗越震惊之时,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友,我不会害你,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一件我不能做的事,事成之后,你会得到天大的好处,至于现在,你准备一下,安心投胎去吧,我等着你。”
“干你娘,老子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说不会害我,放你娘的麻花屁!”此时的罗越顾不上小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