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二房,必须有人杀出一条路来。
继承侯府不用想,侯府那可不是谁想继承就能继承的,况且老侯夫人已经有了大儿子继承侯府,就算是轮也是大房孙子来继承。
跟他们二房屁的关系都没有,要想分家出去单过。
更不可能!
老侯夫人现在把二房当成了他们一家子的奴才使唤。
就一个孝道压着江二老爷要想分出去过,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和他们上辈子只是简单的一些愚昧村妇压制的长辈完全不同。
生活的圈子也不同。
这就要求二房必须立起来。
糯米还是决定走科举之路,只有当官当得越高,起码二房在府里才有话语权。
也没人敢看不起二房,更没人敢欺负到江二老爷夫妻头上。
上辈子他能考得状元,这辈子应该也不是难事。
糯米今天早上一起身,就让小厮拿着自己的学具来到了族学。
贵生有些小心翼翼,跟在五少爷身后,这两天五少爷似乎有些不同。
“五少爷,昨天老太太罚您跪祠堂,您今天要是去了肯定被二少爷和七少爷八少爷奚落,奴才不忍心您继续受气,您要不然别去了。
奴才可以给您告假,奴才带着您到街上去散散心。要不然您去您外家瞧一瞧也行。”
平常五少爷就是被这一番话框骗着,经常不去族学。
先生也给五少爷一个非常顽劣的评价。
糯米冷冷地撇了一眼贵生,把贵生剩下的话硬是噎在嗓子眼儿里,不敢再说出来。
五少爷这眼神儿怎么比老侯爷的眼神还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