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子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的女人却亲手送给了其他人。
滋味不好受,不过看着冯改花毅然决然离开的背影,他知道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谁让姓陈的太有钱了。
转身往屋外走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老三,乔老三就是那天派去跟着陈元他们的人。
“喜子哥!”
乔老三神色慌张地冲了过来。
“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一会儿被老大看到了,有你好果子吃。”
喜子哥有点不耐烦。
第一批煤已经送上了火车。
陈老板也顺理成章住在县城。
“喜子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那个陈老板有问题。”
乔老三是专门负责去调查陈元的,他当时去调查之后的确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可是今天他去招待所和兄弟吃饭的时候,无意听到招待所服务员的话,让他吓了一跳。
急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到了喜子哥手里。
喜子有点不耐烦地打开那张纸,看到纸上的图画的那一刻有点儿愣神儿。
这孩子不就是金宝。
纸上是一张孩子的照片,不过放大之后还是可以清晰地看出来,这就是冯改花身边带着的那个孩子金宝。
“这是什么?”
“喜子哥我今天出去吃饭,碰到了招待所的服务员,也在那边吃饭,无意中听她说起才知道原来那个姓陈的带着那个中年女人,他们两个根本不是两口子。
他们住招待所是分开住的,而且他们来找人。
找的就是这个小男孩儿,听说这个小男孩儿是那个女人的外孙,已经丢了快大半年。”
乔老三觉得自己立了大功,那姓陈的还天天在他们矿里装成大老板。
自家老大像是招待贵宾一样,好吃好喝地管着。
偏偏陈老板的身份根本经不住考究。
喜子哥一凛。
“你说什么?”
“喜子哥,我可没撒谎。”
喜子拉着乔老三直接来到了何在田的办公室。
已经一个礼拜了,何在田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里,哼着小曲儿。
一切都很顺利,他和陈老板的生意让他煤矿可以更上一层楼。
陈老板倒是个有趣的人。
一切都很顺利,当然需要多招一些人手,他的这个煤矿比较小。
能招来的人手并不多,现在一共也就一百多号工人。
看来是时候得跟喜子商量商量,让他出去再多弄一些人回来。
他和陈老板这笔生意算得上是一笔大生意,有了这笔钱支持他可以承包更大的煤矿。
喜子突然闯入。
一个小时之后何在田拿起电话。
这个消息虽然很让人震惊,可是何在田觉得陈老板应该不会是作假。
谁作假还真的给自己账上打钱,还真的把煤运上了火车,如果当时他没有见到这一切,是绝对不可能放人。
真金白银,他们可是做生意的。
何在田觉得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
喜子哥又气又急。
老大居然不信自己,他总觉得这个陈老板有问题。
可是老大居然被这个陈老板糊弄成这个样子。
到了现在证据确凿,都不相信自己。
何在田打完这个电话,长舒了一口气,脸色舒展开。
“最近风平浪静,就算和陈老板在一起的那个中年妇女是来找这个孩子的,这不是很正常。
当初那个冯改花不就是你在路上捡到的一个乞丐吗?
家里人找她那不是很正常吗?”
何在田不以为意,和陈老板在一起,也许只是朋友,正好帮忙。
他更看重的是真金白银,陈老板可是用钱砸出来的。
再说了他给自己后台打过电话,最近整个县城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波动。
就算陈老板真的是来找人的,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老大,您想想,如果他们真的是来找人的第一面见到了冯改花儿和那个孩子。
为什么不直接问您开口要人,反而是用这种方式,您就不觉得奇怪吗?这里面处处透着不对劲儿。”
喜子哥觉得他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个姓陈的处处透着蹊跷,上一次吃牛肉面的时候,明明他们见过。
既然一个大老板,为什么要到一个小铺子里去吃牛肉面?
不符合陈老板的身份。
再说陈老板明明见到金宝就应该认出来这个孩子,却闭口不谈这个孩子的身份。
在隐藏什么?
喜子哥心里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儿。
“好啦,你就别瞎想了,人家陈老板每天日理万机,那么多生意要忙,哪有时间记住这么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