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冯慧珍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上辈子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认真的说把哥哥姐姐得罪了个够,自己还眼瞎,根本没和哥哥姐姐有来往。
等到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哥哥姐姐几乎死的死亡的亡。
冯慧珍忽然收起了笑容,不对!
哥哥姐姐上辈子每个人下场都不好,认真的说,就算一个人倒霉,也不能一家子倒霉吧。
没见过一家子都不得好死。
她又不是一个真正的没什么见识的年轻女孩儿,认真的思索这件事忽然思极极恐。
如果背后有一个黑手在推动这种情况,想要掩盖某个真相。
如果真的和自己的身世有关,难道是冯改花?
冯改花不希望别人发现自己的身世,所以做了某些手脚,不然的话,不能哥哥,姐姐一个好下场都没有。
这也太难让人信服了,任何的巧合都不能说是巧合,只能说是人为。
冯慧珍把事情前前后后想了一想,她后来和冯家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后来自己机遇不好,一路挣扎着创业也很艰难。
几次的遇到危机,几次的面临破产,上辈子她走的路比别人艰辛很多。
同样是在改革开放之后,大家都搞活经济,可是别人赚钱太容易,到她这里第一桶金简直是难上加难。
要不是后来,她的血激发了玉佩的空间,让自己有了喘息之机。
不然的话估计后来自己也不可能有那样的发展。
她莫名的怀疑冯改花儿也许就是幕后在尽力的阻止自己有成就的那只手。
毕竟目前来说,冯改花看起来像是一个重生人士。
她知道后续的发展,也许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么她才会有如此的操作。
冯慧珍摇了摇头,看起来这个冯改花,自己得好好收拾收拾。
总得从她嘴里问出点儿有价值的东西,可是有点儿犹豫。
论体力,自己这体格,要是和人家打起来,还真不行!
上辈子她是受过苦,可是再受苦,也不是身手矫健,能把别人干翻。
上辈子受的苦,又不是受的军训。
从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过来,她会简单的几招,可是那都是下三滥的功夫。
真的来个刑讯逼问还真没这个技术,心理学也不懂。
冯慧珍叹了口气,别说她这样去逼问别人找上门去,冯改花也不能承认。
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要是冯改花也不能说。
是那种打死也不能说的。
问还是算了。
看来还得徐徐图之。
想到这里,冯慧珍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把家里的东西规整好,然后从那块儿肉上切了一半儿下来。
要是她妈在跟前,估计得戳着脑门骂她败家。
眼瞅着就要秋收,这一阵儿得把哥哥,姐姐和妈妈的身体养过来。
无论她妈怎么说,反正她得干。
再过两个礼拜,她绝对铁板钉钉要下乡走了,两个礼拜时间紧迫。
骂就骂吧。
实际上拿出来的这块儿五花肉,起码有五斤。
说是一半实际上她下刀的时候,只切了一少半,没敢全切了,全切了她妈估计真的能打断她的腿。
切了有一斤半左右,剩下的这个天气放不住。
她找了个盆儿,用盐把肉腌上,然后直接把盆儿吊到水井里去冰着。
又给家里的盐罐子里掺了点儿细盐。
五花肉洗干净。
把外皮上处理干净,五花肉一刀分成两半。
准备做扣肉。
芋头就别想了。
不过咱手里不是还有山药。
其他的调料从自己的空间里面找出来。
当然想法子炼了一点猪油出来。
不然交代不了她做扣肉的油哪儿来的。
当然猪油里面肯定又掺了一点儿植物油。
弄了半盆猪油,搁在那里。
喷香的扣肉,做好了直接上笼屉蒸。
吃扣肉吃大米饭最合适。
可惜大米在这年月可是金贵东西,他们这个地方是产麦子居多。
大米这个东西还真的生产队产的不多,起码他们生产队是绝对没有。
大米在县城里面也属于特供。
她只能从自己空间里拿了馒头出来,大白馒头到时候就可以说自己从食堂的口粮里省下来的。
又去自家院子的地里撸了黄瓜和茄子,回来一个凉拌黄瓜,再加上一个蒜拌茄子。
再弄一个酸辣土豆丝。
分量都是绝对足足的,谁让他们家都是壮劳力,每一个胃口都很大。
多少都不够吃。
瞅着天色差不多该下工了。
把锅里的馒头,扣肉全部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