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事情。
也就是说，这次天能为了收购股份，是做出了许多下作手段。
可正如老金头说的，他们并没有直接现身参与，所以并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现在指责天能集团，那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再说了，就算是天能集团承认，那也没有办法怎样，他们不可能让自己有那么明显的把柄。
“所以我专门来一趟，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个天能集团小林总你一定得小心，他们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林小婉点点头，又问了老金头现在有什么困难。
老金头叹了一口气，一辈子的努力现在全部清空，也没什么能想到的了。
说完之后，他就干脆起身告辞。
林小婉让林爽爽帮自己送人，等老金总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厦。
结果他在看林爽爽给自己拿的一个购物卡中，发现了一张现金支票，看着上面的金额，老金总眼含热泪看着顶楼，最终转身坐车离开。
这一切，都被有心人看在眼中。
正坐在车中闭目养神的张志茂手机响起，他接通后，听到对面汇报道。
“掌事，我们看到那个姓金的老家伙去了林氏集团，应该是找林小婉的。”
“还有别的消息吗？”
“具体不知道了，我们在林氏里面的人，也没法接触更深入的消息。”
“算了，老家伙坏不了大事，你们继续观察。”
“好的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