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盈见戚氏如此愤怒,怕陈姨娘又要被重罚,赶紧上前跪在了戚氏的面前。
“祖母,母亲只是一时糊涂,还请您饶恕她吧。”
戚氏叹了口气,看着南宫盈:“盈儿,你起来吧。这是陈氏的错,你不必如此。”
“祖母,不管怎么样,她都是盈儿的母亲。还请祖母看在盈儿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了她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劝母亲,不会让她再针对姐姐了。”
陈姨娘跟着应和道:“母亲,我真的知错了,请您就饶恕我这一次吧。”
然后整个人趴在地上,不曾抬头。
看着南宫盈红着的眼眶,戚氏有些犹豫的转头看向南宫珏:“珏儿,你想怎么办?告诉祖母。”
南宫珏懵懂的摇了摇头:“全凭祖母做主。”
“好。”
戚氏目光锐利的盯着地上的陈姨娘,厉声道:“陈氏,欺负小辈,其心可诛。念在并没有造成难以挽回的恶果,这次就罚你,端午过后在佛堂吃斋念佛一个月,小小惩戒,以示警示。”
“谢母亲宽厚。”陈姨娘起身又磕了个头。
戚氏强调:“你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若是还有下一次,你就给我滚出南宫府。”
“儿媳谨记母亲教诲。”
戚氏深吸了口气,淡淡道:“都起来吧。”
“谢祖母。”
“谢母亲。”
戚氏没再看她们一眼,伸手拉过南宫珏,语气和蔼:“珏儿,走,祖母给你上药去。”
南宫珏应了一声“好”,便跟着戚氏朝清雅阁的方向走去。在离开前,她扭头瞥了一眼陈姨娘和南宫盈,嘴角勾了勾。
陈姨娘气得怒目圆瞪。
南宫盈则面无表情,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
下午,南宫义外出办差回来,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今日之事,无奈的摇了摇头,直接去了映月阁。
“老爷,你回来了。”陈姨娘挤了个笑容起身相迎。
南宫盈也跟在身后,微微欠身:“父亲。”
南宫义“嗯”了一声,直接走进房间,坐在了榻上,看向面前站着的二人。
陈姨娘倒了一杯水,递到南宫义面前:“老爷,妾身已经把明日要用到的物品都采购好了。”
“嗯,辛苦了。”南宫义语气淡淡,对南宫盈说,“盈儿,你先下去吧,为父有话要同你母亲说。”
“是,盈儿告退。”
南宫盈退下后,陈姨娘娇媚一笑: “老爷,你在外奔波了一天,累了吧。”然后缓缓走到了南宫义的身后,开始为他揉捏肩膀。
南宫义平日里最是贪恋陈姨娘的体贴照料,只是今日他并没有这个心情。
他直接起身,声音颇为冷淡:“不必了。”
陈姨娘僵在原地,不解的问:“老爷,是妾身的手法不对吗?要不,我给你捶背。”
南宫义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直视着陈姨娘,一字一顿:“为什么要欺负珏儿?”
陈姨娘一愣,言语有些紧张了起来:“老……老爷,你都……知道了。”
“上一次母亲罚你还没让你长教训是吗?这才刚放出来一天,又去折腾珏儿。”南宫义气愤不已,手指指着陈姨娘继续道,“珏儿纵使再傻也是我南宫家的嫡长女,你身为她的二娘,怎能如此对待她?”
“老爷,我只是想锻炼一下她的责任心,并不是存心让她受伤的。我也不知道搬个东西而已,就能弄成那样。”陈姨娘走到南宫义面前撒娇的扯了扯他的衣角,“老爷,你要相信我。”
南宫义苦口婆心道:“就算我相信你本无恶意,但受伤已成事实。自从明秀过世后,母亲心疼珏儿没了母亲,对珏儿更是百般疼爱了,你又何必去撞她的枪口呢。何况,珏儿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童心智,你身为长辈更应该让着她才是。”
陈姨娘抿了抿唇,缓缓开口:“妾身知道了。”
南宫义叹息了一声:“行吧,我也言尽于此。母亲已经放出狠话,如若还有下次,我也保不了你了。”
“妾身明白。”
陈姨娘故作温顺,扑进了南宫义的怀里,双手在他的背后游离。
“老爷,母亲让我从明天过后就在佛堂吃斋念佛了,到时候怕是不能伺候老爷了。”
南宫义不惑之年,正值壮年。被陈姨娘这番撩拨,有些心痒难耐,直接一把推开了她:“光天化日,你这是做什么?”
陈姨娘却像一条蛇一样,又缠了过来,附在耳边声音魅惑:“老爷……”
呵出的气息轻抚着南宫义的耳朵,一阵酥麻。
兴许是真的斋了太久,南宫义浑身热气下涌。
“你……放开。”
南宫义的理智做着最后的抵抗。
“呵呵。”陈姨娘捂着嘴轻笑了一声。
她绕到了南宫义的身前,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凑近了南宫义,媚眼如丝。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