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生存在这些脱离了教义的庙宇中了？”
“至于杀孽？我们并没有斩杀任何一人，只不过是摧毁了他们歪曲了教义的所在而已，这样也算是杀孽？”
戒空大师长叹一声道：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阿弥陀佛！”
剑九眉头舒展，他知道，戒空大师并非是在责怪，只是在埋怨。
埋怨宁磊的雷霆手段，直接摧毁了十几座寺庙。
在大义上，戒空大师其实还是能拎得清的，就从他们灵隐寺中，所有的武僧全部下山入世，就能看得出。
“阿弥陀佛，人生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所作福德，不应贪著。”
“于大义面前，他们的小道，属实着相了。”
戒空和尚低下了头，低声诵念经文。
剑九微微点了点头，虽说戒空大师所说的经文，他不是很理解，但他明白大师后面说的意思。
这是直接把宁磊和剑九放在大义的制高点上了，不过仔细想想，这种说法也没错。
“叨扰大师了，小子还有事情，告辞。”
剑九起身，直接离去。
戒空大师，长长出了一口气，望向半空，嘴里呢喃道：
“希望，这个乱世早些结束吧。”
灵隐寺后山，剑九孤身一人站在山巅上。
看着半山腰处的云卷云舒，心中的抑郁之气完全消散。
人死不能复生，邓书白已经走了，自己就算再怎么难过伤心，也不可能让他复活。
有徐宇在金陵，杀害邓书白的存在，一定不会得到好报。
这一点上，剑九还是比较信任徐宇的。
那么，在豫省，自己就不能甩下这个烂摊子，固执的回去奔丧。
自己要为徐宇，把豫省的难题全部处理完毕。
五台山下，宁磊同样得到了消息，看着押送僧人的部队归来，得到了剑九的去向后，轻声对一旁的萧若汐道：
“他在灵隐寺后山，你去看看他？”
萧若汐轻轻点头，向着灵隐寺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