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翠花和常永慧,全都探出半张脸去,继续和三位亲人话别。
列车一声长笛,缓缓地移动了。
“婶婶!妹妹!你们一定常来红枣庄呀……呜呜……”
常永兰忍不住了,一边大喊着一边哭了起来。
她边哭边追着列车跑。
常永贵也追着列车跑。
车上,夏翠花也哭了。
常永慧也流泪了。
常永慧看着常永兰怀里的小白狗,给它传音道:“小白,你一定要给本帝看护好他们兄妹俩,不得有丝毫闪失!”
“遵命!”
“小白,记住,兄妹俩若是有了重大危机,你一个对付不了,立即给我传送意念!”
“遵命!”
“小白,我已经给你导引来充足的灵气,助你早日修成正道,你也要务必尽职尽责!”
“谢陛下!请陛下放心!”
……
果如女帝所料,当天晚上,红枣庄的那帮家伙就动手进行报复了。
以刘卫东为首,三个联盟家族的七个歹徒,手持刀子、绳子,借着漆黑的夜幕掩护,鬼鬼祟祟地向常永贵和常永兰家摸来。
一个歹徒道:“刘哥,今天夜里,你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刘卫东不吭声。
那个歹徒接着道:“刘哥,你弄完了,让俺也开开荤吧,好长时间没有开荤了啊!”
啪!
刘卫东抡了他的小老弟一巴掌。
“操你妹的!难道你不知道,俺要娶常永兰当老婆?!俺早就看上她了!你敢打她的主意?小心俺剡了你!“
剡了你,就是把小鸟和蛋蛋一起切掉,让他当太监。
那小老弟捂着脸道:“刘哥,俺不知道你要娶她,俺真的不知道,俺要是知道,哪敢动她的心思!俺再也不敢了!”
说话间,刘卫东和六个小老弟到了常永贵和常永兰家的院子前了。
大门新换的大铁锁,倍儿结实。
不过,这七个家伙,根本就没有打算从院子大门通过。
邪物,哪有走正门的。
爬墙头!
他们向来就是这么干的,不管扫荡谁家,都是爬墙头。
常家的院子大门朝南开。
七个家伙早就踩好点了。
爬南面墙头,也就是正面墙头,太扎眼。
东面墙头,正好面对彭春虎家,虽然隔着老远的距离,但是,在感觉上,也不好作案。
惟有西面墙头,面对的是一片树林。
黑黝黝的,没有人家。
这太好作案了!
过去,七个家伙无论是扫荡谁家,只要选择了这样的地形地物,没有得不了手的。
刘卫东道:“他家院墙不高,咱们一翻就过去了,不过,你们给俺轻一点,不要惊醒他们俩!”
“听大哥的!”
七个家伙干这个真的是驾轻就熟。
比小常庄的王二子、吴三赖子、王铁锤、王生男厉害十倍。
两米多高的院墙,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跨栏。
刘卫东道:“咱们一起翻过去,省得折腾多次被人发现!”
“听刘哥的!”
隔着二十米的距离,七个家伙一起发力猛跑。
“上!”
七个家伙身手不凡。
双脚一蹬,像是七颗炮弹一样,就地弹出。
刷!
向着院墙直冲而去。
在过去,两米多高的墙头,凭着他们的功夫,应该连墙都擦不到,就会轻而易举地翻过去了。
然而今天――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不多不少,整整七声脆响。
撞到墙头上了?
没有。
撞到墙头不会是脆响,只能是闷响。
他们撞到无形的墙了。
――常永慧布下的法力禁锢。
七个家伙,全都撞得鼻青脸肿。
别人撞得鼻青脸肿也就罢了,刘卫东,在泰山拜了个老道士学习邪门法术小二十年了,竟然也未能幸免。
女帝布下了三道法力禁锢,最后一道禁锢,就是对付有点法力的专门家伙。
刘卫东的那点法术,不及女帝的千分之一。
这点小本事,怎么可能突破女帝的法力禁锢。
不过,所不同的是,六个小老弟都在擦鼻血,刘卫东倒是没有擦鼻血。
不一样啊,毕竟他的身上有点法力。
刘卫东骂道:“操!俺早就觉得,外地来的那娘俩有名堂,特别是那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小丫头!”
“选举,就是那个小丫头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