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能赚这么多钱？
介海洋听到嘉嘉报出来的数字，瞪大了眼睛。
买一管“古”病毒，远远不够。但是买一剂的“灵”，快够了。
嘉嘉才四十多岁而已。
“眼睛瞪那么大干嘛？”嘉嘉被介海洋逗笑了。
“只是惊讶而已。”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想当年，我可比你帅多了。”介海洋其实长得挺帅，不过嘉嘉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他以前确实比介海洋要帅很多。
嘉嘉其实也没说实话，他当年叱咤沙城“生意圈”，可不仅仅是因为他长得帅。即便是现在，还有很多“老客户”，经常来找他。
不过其中的原因，倒是不好跟介海洋说得太明白。嘉嘉早就知道了，介海洋是个很单纯的孩子，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懂。
说太多，把孩子教坏了就不好了。
能吸引男人，长得帅，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要不，我分期付款给你？”嘉嘉还是太想成为“古”了。
“真的不用。要不，你以后不收我房租就行了。”
“傻孩子。”嘉嘉嗔了一句。“隔壁的房子，就是送给你，也顶不上一滴古病毒。”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介海洋甩下了一句话，把一个装满了红色液体的试管放在了桌上，站起身跑了。
嘉嘉看着桌上的“古”病毒，想叫住介海洋，却又有些不舍得。
最后，嘉嘉终于下定了决定，把桌子上的试管拿在了手上，准备去隔壁还给介海洋。
门又被敲响了。
“怎么又回来了？”门口站着介海洋。嘉嘉把手里的试管递了过去：“正好，我想过了，我不能要。”
“我只是想起来怕你不会用而已，这东西可不是喝的。”介海洋把嘉嘉的手推了回去，然后把门关上了。门外传来了一句：“用鼻子吸！吸完了要闭气，越久越好。”
握着病毒的手被介海洋推回了胸口处，嘉嘉看着被关上的门，眼框里蓄满了泪水。
感染“古”病毒的过程中，闭气的时间越久，未来发展的潜力就越强。
这是沙里亚曾经告诉过介海洋的。除了军部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古灵精怪”商店对外出售病毒的时候，除了“古”病毒是用鼻子吸之外，什么都不会说。
不过，即便是知道这个秘密，军部的“古”，也并非每个人都能有强大的潜力。每个人能够闭气多久，完全不受控，就算军部选定的人，感染病毒之前都会花很长的时间练习闭气，也依旧没什么帮助。
“古”病毒有强力的催眠效果，吸入之后，人很快就会昏迷，自然就无法再维持闭气的状态。所以，感染“古”病毒的过程能够闭气多久，其实取决于人陷入昏迷的速度。
所以，实际上决定“古”未来发展潜力的，其实是某种意志力。
不过，这种意志力，很难通过锻炼提高。即便是意志坚强、不怕苦痛、能够抵御强力催眠剂的军人，也无法保证自己可以不被“古”病毒快速催眠。
但是，知道这件事，与不知道这件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精神松弛的话，被“古”病毒催眠的速度会更快，这是第一研究所已经做过实验的。
在感染“古“病毒的过程中，要尽量胡思乱想。
这都是沙里亚的实验结论，军部机密。
沙里亚在去世前的一年里，跟介海洋讲过很多自己的实验结论。可能是因为感觉到大限将至，他也懒得再去遵守什么军部的规矩了。但沙里亚也并没有告诉过介海洋，他说的事情中，很多都是军部严禁外传的机密。不过很多事情，说完之后，沙里亚都会加上一句：“别跟其他人说。”
比如介海洋告诉嘉嘉的这句“闭气越久越好”。
至于要尽量胡思乱想，介海洋没有跟嘉嘉说。
说一半就已经违反了沙里亚的告诫了，不能再多说了。
不过，误打误撞，嘉嘉硬是闭着气撑了一分半，才陷入了昏迷。他心情激动得无与伦比，又不停地在胡思乱想。这个时间如果让提亚力知道了，一定会很吃惊，他当年感染“古”病毒的时候，也只撑了一分三十三秒。
提亚力，作为军部白无常大队的队长，也是沙城第一“古”。
但他并不是沙城第一强者。沙城第一强者，不是“古”，而是一只“灵”。
相比而言，几乎同时在隔壁的房子里吸入了“古”病毒的介海洋，只想了一句“为什么沙城只有第一研究所”就发现自己的脑袋空掉了，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过脑袋虽然空掉了，但是介海洋却没有被“古”病毒催眠，他甚至连困意都没有。
快到两分钟的时候，介海洋不得不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又过了三十多秒，介海洋实在憋不住了。
一道浅红色的气，随着他慢慢地呼气，从鼻孔里面喷了出来，随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