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吃了顿愉快的午餐,顾知阮也总算是知道了这几位带队师父的真正身份。
原来笑容爽朗,平易近人的陈师父不仅是陈氏家族的族长还是华夏体育总局武术研究院的前副院长,去年刚退下来。
他几乎每年国际武术比赛选拔赛他都会亲自带着宗门弟子参赛,顺便看看有没有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胡诌的,虚设!)
原来唐先华不仅是唐家剑掌门人,还是云省武术协会的会长。
自身级别和段数自不必说,他曾经可是为国家拿过不少金牌的。
顾知阮觉得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十分低调,不喜欢不会搞什么阶级歧视,更不会有什么官威架子。
相比一些头衔官职,他们更重视师徒关系,更看重实力。
大概也跟自幼习武有关,他们的性格大多都豪气干云,侠肝义胆。
顾知阮很喜欢这样的氛围,所以,这顿午饭她吃的十分愉悦又满足。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小姐姐没坐她旁边。
吃完饭大家回酒店休息时,她师父叫住了她。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带你去见于教练,之后比赛,就由他带着你。”
顾知阮点头:“知道了师父。”
“好,回去酒店后好好把比赛规则记清楚,最重要的是,你的对手都是7-11岁的孩子,比赛的时候要注意控制好你的力道。知道吗?”
顾知阮再次点头。
王宏义见该说的他都说了,于是就放她回酒店了。
回到酒店房间,唐皖虞正坐在她自己的床上擦拭着她的剑。
顾知阮跟她打过招呼,就也盘腿坐在床上看她擦剑。
顾知阮不懂武器,她只觉得唐皖虞这把剑有股莫名的气场。
于是,她赞叹道:“皖虞姐姐,你这把剑好神气啊。”
唐皖虞略微偏头看了她一眼道:“你倒是很敏锐,这把剑是我刚出生时,我爷爷亲自求了符隆昌爷爷帮我锻造的。”
“符隆昌爷爷是…?”
唐皖虞轻声道:“符隆昌爷爷是华夏国一等锻造大师。”
顾知阮恍然点头,不明觉厉。
唐皖虞看她虽然一副恍然大悟,但眼里还有些茫然的样子,觉得挺有趣。
不过她也并没有过多解释,一是觉得她还小,现在解释过多,她怕她听不懂。
二是觉得,她未来会有更深入了解这个圈子的机会。
到那时候,她自然就会明白符隆昌在个圈子的地位了。
这样想着,她就低下头继续擦拭着自己的剑。
顾知阮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下午没什么事,她准备进系统空间学习。
于是,她跟唐皖虞说:“皖虞姐姐,那我先睡一会了。”
唐皖虞点头:“睡吧,吃晚饭了叫你。”
顾知阮笑着道了声谢。
然后,就躺自己床上去了,刚闭上眼睛,准备进系统时。
忽然,她似想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床,一边急急忙忙翻找手机一边碎碎念道:
“完蛋了完蛋了,我手机忘记开机,忘了给顾女士打电话了,完蛋了!”
一旁安静擦剑的唐皖虞还被她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还在翻找手机的顾知阮哭丧着脸道:“我忘记给我妈妈打电话报平安了,完蛋了,顾女士一定会骂死我的!”
唐皖虞:“…”表示爱莫能助了。
不一会儿,顾知阮就在自己的行李箱角落找到了手机。
她忙一开机,就被铺天盖地的短信震的头皮发麻。
她顾不上看短信,忙给她妈回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秒就立刻被接通。
下一刻,手机听筒里就传来她妈顾女士的河东狮吼:
“顾知阮,你个小兔崽子,你皮痒了是吧?叫你一下飞机就给老娘打电话报平安,结果你连手机都没开机!寻思着山高皇帝远,老娘揍不到你是不是!?”
顾知阮只觉得耳膜被震破了,于是急忙让手机远离耳朵。
等顾女士吼完了,她才将手机重新贴回耳朵。
顾知阮讨好的笑道:“母后大人您消消气…”
接下来的半小时,顾知阮使出了浑身解数,讨好卖乖,撒娇卖萌外加彩虹屁攻势,才终于将暴怒中的顾女士安抚好。
并承诺以后天天早晚给她一通电话报平安,顾女士才勉强放过她。
挂上电话后,顾知阮擦擦额头上因卖力表演而渗出的细密汗珠。
唉,小棉袄不易,阮阮叹气:“女人可真不好哄!”
而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唐皖虞则一下子被她的话逗笑。
顾知阮眼角余光瞄见这一抹笑容,瞬间觉得惊艳,她毫不吝啬夸赞道:“姐姐,你应该多笑,你笑起来的时候有种冰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