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弄到了她的电话,每天打电话发短信对她嘘寒问暖,她不胜其扰,拉黑了陈金山,过没多久陈金山又换号码继续对她纠缠。
“我陈金山房子车子都有,就是没有女人。”
“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先每个月给你一万块消费,以后结了婚,房产证上可以加上你的名。”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明年结婚,鹏鹏由他爷爷奶奶带,不会妨碍我们过二人世界。”
“……”
她并不是嫌弃陈金山离婚还带个孩子,而是对陈金山赤裸裸的企图心生反感,她义正词严地作了回绝,但陈金山像狗屁膏药一样沾上了就甩不掉。
见她不为所动,陈金山言语越来越下流,没由一点羞耻之心,她没见过这样的人,表面道岸貌然,内心男娼女盗。
她的烦恼身边无亲近的人诉说,只好打电话给在莞城的闺蜜李雪梅。
李雪梅听后安慰道:“社会上这样的人渣多得是,特别是在大城市,不像在我们家乡的小县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会这么无所顾忌,你就当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一坨狗屎就是。”
“雪梅,我好后悔来羊城啊。”
“人往高处走,有什么好后悔的,不是有一个老乡在那里当科主任吗?他能把你弄进这么好的医院,有他关照,以后弄个编制也可能啊,我还羡慕你呢。”
“那个老乡,他,他也不怀好意。”温清然忍不住说道。
“怎么不怀好意?”
“就是要我住他的房子,说买来就是为我准备的,就那意思。”
“呵呵,男人都是一个德性,都是你的美貌惹的祸。”
“雪梅,你就别笑话我了,给我出出主意,怎么办才好。”她很是焦虑。
“怎么办?要么凉拌,要么找一个能保护你的男人尽早嫁了,省得老被人惦记。”
“女人非得依靠男人不可吗?”她问,她并不认同。
“不靠男人,你还想靠自己啊,话说你到羊城也有小半年了,就没接触到一个瞧得上眼的男人?”
“没有。”
“你眼光不要放得那么高了。”
“我哪有眼光高,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说说你的要求,我看我有没合适的朋友老乡给你介绍一个。”
“我没什么要求,只要不反感,对方有上进心,有担当能包容就好。”
“男方的身高、学历、家庭、收入这些都没要求?”李雪梅讶异地问。
“没有。”
“你这没要求就是高要求了,我看我这个媒人是没办法当了。”
“顺其自然吧。”
她不要求男方有房有车,更不要求男方帅气有学识,只求真正地爱她并爱屋及乌,可是即便这样,也是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