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等丫鬟们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收下去后,陈老夫人就开口让季诗瑶母女先回院子,毕竟在她心里,认为这样的场合,本就不是她一个小妾可以留下的,陈文富和陈二见此也没有意义。
季诗瑶听见陈老夫人的话后,就弯腰行了一礼,带着季小婉离开了。
等她们离开后,陈老夫人就开口问起:
“今日去秦国公府拜访那晋安世子怎么样了?事情还顺利吗?”
陈二闻言就开口回道:
“母亲放心,一切都好,晋安世子还留了我们一起用午膳,相信父亲升任的事儿,不日就会有着落了。”
陈老夫人听到满意的答案后,当即就一脸笑意的连声说道:
“嗯,那就好,那就好,看来这季氏还算有点儿用处!不枉费我们老陈家,花那些银子!”
然而她这话让一旁的沈氏和陈如雪听见,心里却是满满的嫉妒和愤恨,沈氏更是恨不得立马就跑去杀了季诗瑶。
就连陈如雪听见她这话也是一脸愤愤的开口说道:
“祖母偏心!有了新姨娘和妹妹就嫌弃我和母亲了!”
“你个小泼猴儿,说什么呢!你是这个家的嫡女,谁能越过你去?”
陈老夫人点指着陈如雪笑骂道。
沈氏听到陈老夫人这话,心里虽是不舒服,但还是做做样子的开口说道:
“如雪,不可以在长辈面前这样没大没小的!”
“女儿知道了”
陈如雪吐了吐舌头回道,她就是故意开口打断陈老夫人他们说话的,谁让那个贱人去了国公府,她却不能去,她就是嫉妒,就那个身份卑贱的贱人,也配得到夸赞吗?真的是可笑至极。
一边坐着的陈文富见此情形就开口对沈氏说道:
“惠芳,你是光睿的嫡妻,我不管你从前怎么对待光睿后院儿这两个妾室的,倒是眼前这新进府的,我不想再看到你做任何伤害她们母女的事情来,你应当拿出一个做主母的派头和气度来,而不是一天怎么想着搓磨小妾,如雪是陈府的嫡出小姐,这个身份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你们母女那点儿心思我明白,所以我把话跟你们说清楚,即便你们再怎么不喜瑶安院儿那对母女,但是在人前装也得给我装下去!不要搞得鸡飞狗跳,让人笑话!”
“是,父亲”
“祖父,孙女知道了!”
沈氏和陈如雪被陈文富这一顿训斥后,只得压着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回道。
“还有光睿你,这么多年,就如雪一个嫡女,你也该和惠芳抓紧再生一个嫡子才是!”
陈文富再次开口说道。
“是,父亲。”
陈二小声回道。
“好了,惠芳你们母女先下去歇息吧!我和光睿还有事说”
陈文富见事已至此,便开口赶人,沈氏母女留在这儿原本就是想知道,季诗瑶母女跟着去国公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被陈文富这么一训,只能老老实实的离开了松柏院儿。
随后,陈文富就对陈老夫人嘱咐道:
“我知道你不喜这季氏母女,但看在这晋安世子对她们母女格外怜惜的份上儿,你即便是不喜欢,往后也要对她们母女好一点,早点儿操办入族谱的事儿,把那孩子的名字改过来。”
“老爷,我知道了”
随后陈文富又对陈二嘱咐了一番,才开口让他回去歇着。
有了陈文富的警告后,沈氏母女即便想要对季诗瑶和季小婉做什么事,也不得不暂时压下心思。
一个月后,陈老夫人和陈文富把季诗瑶母女叫到松柏院儿,商量季小婉入族谱的事情,谁料季小婉听了过后,坚持不愿意改名儿,说是只愿意跟着娘亲一个姓,弄的陈文富和陈二很是懊恼,但又不能动手打她,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季诗瑶却开口说道:
“陈老爷子,既然婉婉不愿意改姓,就请你不要勉强她了。”
谁料陈文富听到这话,心中怒气更甚,当即就点指着季诗瑶训道:
“慈母多败儿!她会这样还不都是你这个生母没教好!还有你一个妾,入族谱这么大的事,是你这种身份可以开口置喙的吗!今日,我就把话放这儿,你想做我陈家的子孙,就必须把姓氏改过来!”
季诗瑶听见陈文富的训话,让她既觉得委屈又很是难堪,妾室,这样卑贱的身份,注定要跟着她一辈子吗?
想到这儿,她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让主位上坐着的陈老夫人见了,更是不喜,怒的开口骂道:
“大好的日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也不嫌晦气!”
季诗瑶听见这话,仍旧不管不顾的哭的更凶了,她从心里也是不想季小婉改名儿的,既然孩子不愿意,陈家人还这么勉强,说这么难听的话,让她难堪至极,那她除了哭,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季小婉看见自己娘亲哭成那样,从心里面就对这几个人,记恨上了,她不愿意改姓,是觉得这陈家人虚情假意,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