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诗瑶母女,听完了陈老夫人的训话后,就离开了松柏院,一路走回了客院儿。
回到客院儿之后,季诗瑶就快步走到汪老太住的那间客房。
进门就看见,正在喝粥的汪老太和一边坐着的如霜。
如霜见她回来,便开口问道:
“夫人用过膳了吧?此去可还顺利?”
季诗瑶闻言,摇了摇头回了一句后,又开口问道:
“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娘怎样了?”
“老太太没事,奴婢出去给她买了粥,还有一些小菜,她正吃着呢”
如霜笑着回道。
季诗瑶闻言,点了点头道:
“嗯,多谢你。”
如霜听到这儿,又开口说道:
“对了,夫人,宅子的事情奴婢也安排好了,就在离这儿不远的青峰客栈旁,有个三进的院子,奴婢去把她租了下来。”
季诗瑶一听,心中一喜,这么多日,总算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了,于是她开心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向陈二说一声,就这两日挑个时辰出府,把我娘送过去吧,让她跟我在这儿寄人篱下的,我总是不安心。”
“嗯”
如霜也笑着点头应道。
随后季诗瑶就没再和如霜多说,带着女儿季小婉就回了隔壁的客房歇息去了,如霜见她出去,自己也和汪老太说了一句,就偷摸的翻出府,往国公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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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快到了午时,沈万年才带着沈氏和陈如雪一起,慢悠悠的坐着马车来陈府。
门口的小厮一阵通报过后,就把他们三人迎了进去。
松柏院的陈文富和陈老夫人听见管家进来禀报后,就连忙跑到前院儿去迎接。
“哎哟,亲家来了,坐”
陈文富招呼沈万年坐下。
沈万年也没同他客气,径直就走向一边的椅子上坐下,随即看向主位上的陈文富开口说道:“陈兄,我今日来呢,主要是听惠芳回来说你府上纳妾一事,原本这事,也不该我过问,只是我听说,那个孩子比如雪还要大两岁,你们打算给她入族谱为陈家大小姐?”
陈文富闻言,心中一惊,顿时明白这沈氏带着女儿回去,再带了沈万年上门,是为了兴师问罪来了!
心中对这个儿媳妇沈氏这样的做派,更为不喜了,认为这个女人,凡事只想着娘家,总往娘家跑。
时常仗着娘家的背景,在这儿作威作福!等他们陈家攀上了晋安世子后,看她还会不会这么嚣张,陈文富虽这样想,却也没敢表露出来什么不满,只笑着看向沈万年问道:
“那孩子,也确实是我们光睿的女儿,沈兄你也知道我儿光睿膝下单薄,娶了惠芳这么多年也只有如雪一个女儿,这个既然是他的血脉,我们陈家是肯定要让她入族谱,认祖归宗的呀!不知沈兄今日这样过来,是还有什么不满呢?”
沈万年听到陈文富这一问话,当即就气的怒道:
“你们要认回自己的血脉我没意见,只是陈家大小姐的位置,只能是如雪,这就是我今日特意跑过来的目的,光睿纳妾我没意见,但是不能打了我沈家人脸面,传出去叫人笑话,庶出为长,这事传出去了,别人也会说光睿宠妾灭妻的吧?”
这话听在陈家人耳朵里,有些威胁的意思在里面,让陈文富和陈二心里都很不高兴,在他们看来,嫡女的位置始终都是陈如雪,眼下季小婉回来了,她比陈如雪年长两岁,自然该称作大小姐。
沈万年跑来整出这事儿,确实是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陈文富想了想,觉得也无谓在这些小事儿上与他闹的不快,于是他还是开口应道:
“亲家这说的,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劳烦你跑这一趟,如雪本就是我们陈家唯一的嫡出小姐,既然这样,那称呼仍旧不变好了。”
沈万年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也开怀的笑道:
“那就多谢陈兄体谅了,你也知道如雪这孩子的性子,不依着不行啊”
陈文富笑着应道:
“无妨,这都小事,那沈兄进来一起用膳吧!”
“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哈哈哈”
沈万年笑道。
“请”
陈文富说着就招呼管家安排午膳,再带着陈二以及沈万年和沈氏还有陈如雪一同往松柏院去。
席间,沈万年和陈文富以及陈二几人相谈甚欢,似乎先前在前院儿发生的不愉快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沈氏在一旁贴心的给陈二和沈万年布菜,陈如雪见此,也十分乖巧懂事的给陈文富夹菜,一顿饭用的倒也还算其乐融融。
用过了午膳,陈二陪着沈氏,贴心的送沈万年出了府,并且目送他上了马车,才头也不回的扔下沈氏就往里走。
陈二只觉得她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了,仗着娘家比自己强大,就整天作威作福,动不动就往娘家跑,把沈万年拉出来撑腰,真是不胜其烦!
沈氏看见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