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不说了,赶紧上车!咱们争取赶在天黑前回去!”
开着车,行驶在回往千岩苗寨的路上,程相儒回想起他爸留下的五卷抄本,又想起外婆离世后仍传承给他了本命蛊,情绪莫名有些低沉,甚至压抑。
他们都一样,从不问他到底想要什么,便将他们觉得好的东西留给了他。
确实,他受益了,本事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了。
可有什么,比家人的陪伴,更重要呢?
不说他爸程志风,就说他外婆,既然知道程以沫不能回苗寨,那她为什么就不能走出苗寨去找他们兄妹,去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哦,对了!
外婆也有她的使命,她是千岩苗寨的巫医,她要守护寨子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唯独守护不了自己的至亲。
使命!全是使命!怎么不叫屎命?
程相儒越想越激动,车子不自觉得也开得越来越快,并且左摇右晃地不走直线。
石番在旁边脸色都白了:“哥,哥,你慢点,我……我……呕!”
之前程相儒开得再快再颠簸,石番都没晕车到这程度。现在石番放松了下来,注意力不再被其他事牵扯,竟又开始晕车了,并且反应激烈,趴在车窗上朝外猛吐,将胃水洒向浅滩。
程相儒回过神来,不再胡思乱想,稍稍减速,空出右手轻拍石番后背:“你还好吧?”
石番抹了把嘴巴,收回脑袋,冲程相儒竖起了大拇指:“以后再坐你开的车,我就是小狗……呕!”
程相儒尴尬地笑了笑,心说我连驾照都没考过,能开成这样已经不错了,知足吧。
夕阳落山后,天色暗得很快,待程相儒他俩回到千岩苗寨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已经深陷进深邃的藏蓝色,即将被黑暗吞噬。
程相儒停好车,跑到副驾驶,将已经吐到全身发软的石番扶了下来。
强叔这时刚好从田里回来,他见状急忙跑过来扶住石番,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阿番,你怎么了?是不是被那该死的老东西给下蛊害了?”
石番心里憋屈,抬手指向旁边的始作俑者。
程相儒耸了耸肩:“没错,就是古婆婆干的,可跟我没关系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