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潇潇觉得灵芝有点憨过头了,又重复了一遍,“给你家娘娘做些好吃的补补身子,但不要补得太过,过犹不及,反而伤身。”
“是是是。”灵芝连连应声。
皇贵妃的毒解了,身体也恢复了,纳兰潇潇嘱咐一些日常注意事项,便带着小金告辞了。
看着二人离开,皇贵妃的心一下子就空了,心情也变得失落起来,这些日子和小金处出感情来了,舍不得啊。
小金也舍不得,但她拎得清,她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躲在皇贵妃这里安逸享乐。
出宫前,纳兰潇潇回到御书房,把皇贵妃的情况详细地告知景元帝,让他安心。
景元帝听到皇贵妃的毒解了,稍稍调理一下身子便可无恙,一颗心总算安了,同时,对儿媳妇的本事越发崇拜。
临走前,纳兰潇潇还不忘问一件事,“父皇,静妃那里,您有何打算?需要儿媳代劳吗?”
景元帝摆摆手,对丁泉公公道:“丁泉,去清玉宫传旨,静妃大闹御书房,禁足清玉宫,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出入清玉宫半步。”
丁泉公公领命而去。
看着跪在地上摇摇欲坠的彩蝶,嗯,跪一天了,也不容易,“父皇,这个宫婢儿媳带走了。”
一个宫婢而已,景元帝不在乎,“带走吧,是生是死与朕无关。”
回到萧王府,小金比纳兰潇潇更迫不及待的想要抱孩子,她真的真的特别喜欢二宝,抱着就不想松手。
看过孩子,纳兰潇潇找来纪先生问话,“那个假货现在在哪?有什么动作?”
纪先生:“回王妃,这人住进了同福客栈,离文王府不远,目前没有任何动作,咱们的人一直在暗中监视,请王妃放心。”
“离文王府不远?”纳兰潇潇和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她不会和文王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纪先生:“卑职已经派人去调查文王了,今晚应该就有消息。”
“嗯。”纳兰潇潇嗯了一声,指着彩蝶说道:“这是静妃身边的大宫女,关进暗牢,你亲自审问,吐出有用的便留她一命,若是什么都不说,直接杀了。”
纪先生淡淡地瞥了彩蝶一眼,拱手应道:“是,卑职这就带下去,严加审问。”
彩蝶彻底慌了,萧王府的暗牢谁不知道?景王、吴王、盛王、贤王,哪个没在萧王府的暗牢呆过?听说贤王的尸体就是从暗牢里抬出去的。
她顾不得膝盖的疼痛,跪在地上求饶,“求王妃饶了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都是听娘娘吩咐办事的......”
“行行行行行,别跟本妃说这些有的没的,想活命的话,自己看着办。”纳兰潇潇粗鲁的打断她,看她一眼都心情烦躁,挥手示意将人带下去。
纪先生一手薅着彩蝶的后衣领,一手将她的左手别到身后,押着她退出星月阁,往暗牢去。
彩蝶还在喋喋不休的求饶,“王妃,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妃饶命啊。”
纳兰潇潇忍不住多瞅了她两眼,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这人如果不是脑子不好使就是脑子有病。”
小金:“??怎么说?”
“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哼,这话还不如不说,静妃身边的大宫女,替静妃办事的,什么都不知道?骗鬼呢?你说她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有道理。
“那脑子有病怎么说?”
纳兰潇潇慵懒的靠在椅背里,双手放在扶手上,大爷似的说了四个字,“不识抬举。”
小金点头,“那确实有病。”
当晚,纪先生将消息整理好,急匆匆的赶来星月阁禀报,“王妃,文王那边的消息已经调查回来了,文王已经有小半月不曾出过府,也不曾见过任何人,更不曾进过宫,卑职觉得很有问题。”
“调查没有出错?”纳兰潇潇不了解这个文王,甚至都没有任何往来,从她来到这个地方,一句话都没和这个文王说过,但,那又如何,“又不是生孩子,还能小半月不出门?我不信。”
纪先生也不太相信,“调查应该没有错,咱们的派出去的探子反复调查了几遍,这个文王确实小半月不曾出过门。”
“那就一定有阴谋。”小金笃定道:“但凡违背常理的,都有阴谋。”
纳兰潇潇想的就稍微细致了些,“文王府里面有没有什么地道之类的啊?有这个可能性吗?”
经过静妃的事情,小金已经主观的把文王判定为心术不正之人,在她的认知里,有其母必有其子,在论的。
“肯定有,没有密道他怎么出来啊。”说的就好像她亲眼看见了似的。
纪先生可不敢肯定,怀疑归怀疑,但话不能乱说,“这个没有调查到,咱们的人没混进文王府,而且,要想调查清楚文王府有没有密道,至少也得花上十天半月的时间。”
纳兰潇潇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时间太长了,文王府有没有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