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却不与他缓和,想指着她骂就指着她骂,想缓和就缓和,把她当什么了?她可是霸气无敌纳兰潇潇的女儿。
“本宫不想说废话,拿出你的证据来。”
孟山有些恼了,一个小丫头,也太不给他面子了,“镇国公主何必咄咄逼人?本国公已经说了,本国公是忧心皇上龙体,并无冒犯之意,一切都是误会,公主殿下何必咬着证据不放呢?”
“若是让皇上出来上朝,不是也没这么多误会了吗?”
小羽被这老东西给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本宫无理取闹、蛮不讲理喽?”
“本国公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是本宫会错意了,你不是在怪罪本宫蛮不讲理,是怪罪皇上假意称病不上朝,故意制造误会是吗?”
“镇国公主,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国公何时怪罪过皇上?”孟山觉得心累,还有完没完了?
“本宫口中没有血,怎么会血口喷人?你刚刚有没有说过这句话,大家都听着呢,你想抵赖吗?”
丁泉公公附和,“是啊,咱家刚刚也听到了,你说如果皇上来早朝,不是就没这么多误会了吗,怎的,文国公,你自己前脚刚刚说过的话,后脚这么快就忘了?”
“本国公怎么可能会忘,本国公说过的话都记得。”文国公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本就断了一根手指疼的要紧,这一老一少还跟他没完没了的,可恶。
“呦~~~”丁泉公公声音拉得老长,阴阳怪气的说道:“既然没忘,那就是你装傻充愣了?咱家亲耳听到你怪罪皇上,怎么的,这会儿是打算抵死不认呐,还是准备污蔑我们公主栽赃陷害你啊?”
“你们......你们这是污蔑本国公。”文国公一口气堵在胸口,脸红脖子粗的呵斥:“本国公说了,没有怪罪皇上的意思,你们还硬往本国公身上泼脏水,还嘲讽本国公抵死不认、栽赃陷害,你们欺人太甚。”
“本国公只不过忧心皇上龙体安康,你们却往本国公身上堆砌莫须有的罪名,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他把自己说的很委屈,委屈死了,他是一片好心,却被说成了对皇上有成见。
李丞相今儿个也上朝了,他出列问道:“文国公,本相实在不明白,你言之凿凿说忧心皇上龙体,怎么?这大殿之中,满朝文武就你文国公一人忧心皇上?就你文国公一人忠于皇上?”
“皇上因龙体欠佳而没有早朝,公主殿下不比你忧心皇上?据本相所知,公主殿下这些天一直在御书房侍疾,都不曾回过萧王府,而你文国公这些日子,可有问过一句皇上的情况?”
“这......”文国公哑口无言。
他每日上朝也不过是敷衍了事,下朝回府打个照面就去私宅了,别说问过皇上的情况了,他甚至都不曾想过皇上为何一直没有早朝。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忧心皇上龙体,可你又不曾问过皇上的情况,今日却突然发难,真是让人费解啊。”李丞相反问:“不知文国公能不能也给我们大家一个解释,你们父子二人当众指责公主殿下鸠占鹊巢、牝鸡司晨,谋害圣上,甚至还辱骂公主殿下是......”
小贱人三个字没有说出口,但李丞相没说出口的内容是什么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你们一个是国公,一个是世子,公然在朝堂之上说出如此羞辱人的三个字,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他眸光严厉的盯着文国公,“你还觉得自己委屈,还敢指责公主殿下往你身上泼脏水,你问心自问,公主殿下真的有往你身上泼脏水吗?你真的是忧心皇上吗?”
“你的手指为何会被削断,你自己心里就没个逼数吗?公主殿下虽然年幼,但行事向来有度,且她是最讲证据、讲道理、讲公正,即便在大殿之上用过刑罚,也没有冤枉过任何人,你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你今日当殿失德在先,污蔑辱骂公主殿下在后,这笔账,等皇上龙体康健之后,本相定会上奏折弹劾于你,哼!!”
李丞相怒甩衣袖,侧过身不再搭理孟山。
唉!不愧是景元帝身边的老臣,和老皇帝一样,说着说着,还把自己说上火了。
自从李湘怡和丞相夫人被押入顺天府大牢,他就病了一场。
他对景元帝忠心耿耿,一路凭借出众的才干坐上丞相之位,他虽然是萧王和太子一党的,但萧王和太子从不对他这个丞相指手画脚,对他给予了很大的信任和权利。
他很有远见,也很睿智识时务,他知道穆昭烈并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毫不犹豫的选择支持穆昭烈。
虽然穆昭烈将太子之位让给了穆昭辉,而事实证明,穆昭辉也非池中物,对治国有着独到的见解,提出的政见也很有见地。
最难能可贵的是,太子有容人之量,萧王有才干,他并不介意,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可穆昭辉很享受这种推心置腹的兄弟情。
当然,太子与萧王之间本就亲近,如今又是连襟,与萧王妃的亲妹有了婚约,也算是一家人,再加上太子妃师门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