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哗然!
“这丫头谁啊?”有朝臣窃窃私语的问。
“不知道啊,没见过,不过,她自称奴婢,难道是李湘怡的丫鬟?”
小桔听到朝臣的议论,嗫嚅道:“奴婢是大小姐的丫鬟,叫小桔。”
一片死寂!
众人纷纷看向李湘怡,这总不能再有假了吧,身边的丫鬟都指认她了,她还要辩解吗?
李湘怡木着脸盯着小桔,就这么盯着,也没有要上前扑打的意思。
小羽不管,走到其中一名男子身前站定。
男子也不用小羽问,主动招认,“草民叩见皇上,叩见镇国公主,草民就是个混江湖的,大约在半月前......”男子顿了顿,眼珠飘了飘,“有可能是半个多月前,李家大小姐找到草民,说要下一道悬赏令,赏银十万两,草民见有生意上门,好茶招待,当草民问起要杀谁时,她却说是要杀萧王妃。”
“草民当时吓坏了,即便草民只是个江湖混混,却也知道萧王妃是谁,但李家大小姐说,此举只是为了试炼萧王府的暗卫,毕竟王妃生产在即,要让暗卫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草民将信将疑,正犹豫着,李家大小姐便掏出了两万两银票做定钱,又私下给了草民一万两银票做好处,草民当时见钱眼开,便答应了此事,替她发布了悬赏令,可发布之后草民就后悔了啊。”
这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找人假扮萧王妃与人苟且厮混,又发布悬赏令杀萧王妃,至于死士,她身边的丫鬟都承认了,三罪并罚,这个李湘怡死定了。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只是......所有人又将视线移向最后面极力隐藏自己的男子。
小羽走到男子身前站定,毫不掩饰眼底的厌恶与嫌弃,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说。”
崔驸马早就想好了说辞,跪上前几步,一个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急切的为自己辩解,“父皇,小婿是冤枉的,小婿与此事无关啊,小婿每日在府中陪伴公主,出门也是去鸟市看看鸟瞅瞅花,有品种好的花鸟就买回来给公主解闷,小婿与萧王妃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也没有理由掺和这件事啊。”
这一脸急切之色还真让朝臣们信了几分,只有理直气壮的人才会气哼哼急赤白脸的反驳叫板。
“是吗?难道你们这两天没去过南巷胡同的那个三进小院吗?”小羽背着手,八九岁的小大人,气势凌人。
她慢慢的,一步步走向崔驸马,踏出的每一步,脚下都荡起一圈圈赤焰。
崔驸马吓得惊心骇神,双腿蹬着地面往后退,双瞳放大,惶惶不安。
“崔驸马,李湘怡,你们认不认罪无所谓,本宫一点都不在意,本宫有成千上万种方法可以让你们悄无声息的......消失。”赤焰以她脚底为中心,一圈圈向外扩散,像火焰波浪,甚是好看,但也......甚是畏惧。
“不,我是你皇祖父的女婿,是你姑父,你不能杀我。”他眼底是破碎的慌乱。
“我是丞相府嫡女,你敢杀我?”李湘怡扬起高傲的头颅,眼神极具挑衅。
众人都为她捏了一把汗,或者说,是为李丞相捏了一把汗,她到现在都还没认清楚现状,镇国公主要杀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皇上是不会说什么的。
崔驸马却很高兴,这个傻妞最好再嚣张些,最好惹得镇国公主和皇上把所有怒气都撒到她身上才好。
小羽寒着一张脸,眼底闪过一抹莹芒。
李湘怡突然仰天狂笑,笑声惊悚,“哈哈哈哈哈哈哈......穆小羽,你配姓穆吗?你只不过是纳兰潇潇在外面生的野种......”
啪!
小白一巴掌抽在李湘怡脸上,怒道:“你再敢污蔑我家王妃,我扒了你的皮。”
朝臣们见小白俏丽的脸变得狰狞无比,个个把嘴巴抿成一条缝,万不能出声。
她眸光凶狠的扫视众人,一字一句道:“之前,你们之中就有人非议过我家公主是王妃在外面生的野种,我今天问问你们,我家王妃今年多大?说我家公主是野种的长没长脑子?今儿个我把话撂在这,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谁若是再有此言论,诋毁我家公主,诋毁我家王妃,我白某人,杀他全家。”
说罢,小白右手中食两指竖起,猛然抬手挥出一道灵力,灵力化形,薄如刀片,竖着穿过赵九的脑袋。
赵九还没做出反应,脸上出现一条红痕,从额头到鼻根、鼻梁、人中、上下唇、下巴,好似一根红线竖着贴在脸上,红痕往外渗血,一颗脑袋一分为二,缓缓落下,一左一右的耷拉在左右两肩,血液喷薄而出,白色的大脑黏在分开的头颅里,有节奏的活动着。
“啊~~~~”小桔和孕妇吓得惊声尖叫,而她们的叫声远不及李湘怡,李湘怡像虾米一样躬起身,双手抱头,扯开嗓门玩命叫,叫声尖锐刺耳。
“住口。”景元帝一掌拍在桌子上,沉声怒吼,乾德殿内如同打了个响雷,他被这三个女人叫的脑仁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