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穆昭辉便是大元名正言顺的太子。
大典从开始到结束,高原使臣一个都没露面,甚至这些天都不曾见过一个高原使臣,好多人并不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纳兰潇潇并没有全程参加,她怀有身孕,皇太后怕累着她,特意下了一道懿旨,说萧王妃怀有身孕,可以休息。
纳兰湘湘回来后跟姐姐吃了点饭就回去睡觉了,一直睡到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晋阳侯府的大门被拍的砰砰响,门房开门一瞧,又是顺天府的人,马上跑去告知管家。
管家知道是什么情况,昨天若不是太子的册封大典,昨天顺天府就来人了。
那天晋阳侯回来之后,府中整顿肃清,把所有犯事的小厮全都是杀了,丫鬟婆子情节严重恶劣的,就地斩杀,其余但凡参与了谋害他人的,全都发卖出去。
只那一个时辰,晋阳侯府就死了八十多人,弄得人心惶惶。
晋阳侯夫人王氏被几个人好一顿玷污,被弄得精神失常,看着那些曾经跟着她,为她办事的奴才丫鬟婆子一个个被杀,她只仰天大笑。
管家去禀报晋阳侯,“侯爷,顺天府的人来了,就在府门口。”
“让他们进来拿人吧。”晋阳侯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管家出去,将顺天府的人引到王氏的院子。
府丞下令,“进去拿人。”
顺天府府兵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在王氏大吼大叫声中,将王氏生拉硬拽的拖了出来。
王氏见管家也在,破口大骂,“你这个狗奴才,我往日待你不薄,你竟这么对我,你不得好死。”
府丞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管家一眼,并未多说什么,只下令道:“将人带走。”
王氏也不傻,知道自己这一去是有来无回了,再如何她也不想死,她挣扎着大喊大叫,“侯爷,侯爷我知道错了,侯爷你救救我,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份上,你救救我。”
晋阳侯坐在书房里,对外面的喧闹声充耳不闻,他活成了一个笑话,到底应该由谁来负责?
王氏被关进囚车里游街示众,道路两旁的百姓用臭鸡蛋和烂菜叶砸她,昔日一起听戏的贵妇们站在茶楼二层包厢的窗前看着她,她们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轻视。
她泣不成声,她此生做梦都不曾想过,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
游街一圈,囚车停在法场,王氏被押到法场中间跪着,崔正刚先是当众公布了王氏的罪行,继而宣布景元帝的口谕,“皇上口谕,判处罪人王氏,斩立决,行刑。”
王氏还在叫嚷,“你们不能杀我,我是盛王妃的母亲,你们不能杀我,我要见皇上。”
崔正刚正义感爆棚,也很喜欢打击王氏这种恶妇,“还盛王妃呐?呵呵,本府告诉你,皇上已经下旨将王丽休出盛王府,废除盛王正妃之位,她现在可不是皇家的儿媳了,你也不是什么盛王妃之母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死吧,行刑。”
刽子手喝了一大口酒喷在大刀上,大喝一声,刀起刀落,王氏人头落地,她睁大的双眼中满是震惊与不甘,直到死亡的这一刻,她才知道她的女儿已经被休,而她,再也不可能为她的女儿出谋划策。
这次大典不止要册封太子,还有太子妃,这是太上皇亲自下的命令,就是再忙,这事也必须办好,因此,礼部的人根本无暇顾及别的,册封大典结束后,礼部尚书与各国使臣道歉解释,大家也都表示理解。
唯有北蛮使臣不满意,还口口声声质问礼部尚书,“高原国使臣去了哪里?在你们大元京城无故消失,你们大元得给个交代吧?”
礼部尚书笑了,“诸位,这段时间本尚书一直很忙,相信诸位也都看到了,本尚书还想问问,高原使臣既然来了我大元,为何到了大典之时却一个人都不露面?这是有意为之还是?”
礼部尚书反将一军,北蛮使臣哑口无言,而且,他们也没有立场跟大元要人,只得作罢。
各国使臣在京城玩了两天便各自回国。
分身潇潇和小狐珊瑚小白在魔鬼谷待了三天,这三天只找到一把匕首,匕首是玄铁铸成,坚韧无比,削铁如泥,倒也能当个武器,但这无法满足分身潇潇的追求。
她之所以选择来魔鬼谷,就是想找到鬼帝的老巢,她相信那里面一定有很多兵器。
天气实在寒冷,她不能再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瞎找,太浪费时间。
她主动联系纳兰潇潇,“姐,在吗?”
纳兰潇潇正在烤着暖炉睡午觉,耳边突然传来分身潇潇的声音,她陡然睁开双眼,“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在魔鬼谷,可我们找不到鬼帝老巢的入口,你知道在哪吗?”
魔鬼谷?鬼帝?纳兰潇潇还记得自己来到这之前,就是在魔鬼谷看她二哥大战鬼帝,然后才被卷到这里,好冤。
纳兰潇潇想了想,“鬼帝的老巢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在东南方向,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