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见儿子被这番言论震惊的无以复加,他表示理解,因为他也是生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治国之策,说不震惊是假的,不过是人老成精,会掩饰自己罢了。
只是,“小七啊,你的这些想法是好的,但这里面牵扯着太多人的利益,要落实下来,只怕不易,困难重重啊。”
穆昭辉眸光坚定地道:“皇祖父放心,孙儿定会想方设法排除万难,协助父皇将大元治理成第一强国。”
太上皇很欣慰,不管结果如何,首先作为皇储来讲,就要有这个干劲儿,冲劲儿。
“好,快起来吧,皇祖父相信,你一定能排除万难,将大元治理成第一强国。”
穆昭烈兄弟中午被留在太极殿用午膳,景元帝问,“老七啊,你的这套治国之策是打哪学来的?”
穆昭辉也不隐瞒,实话实说,“有一次儿臣同六嫂湘湘一起吃饭,恰好聊到民生这方面,六嫂和湘湘都说了些自己的想法看法,儿臣便记在心里,回去研究了一下,觉得她们说的甚至可行,也是我大元现在的不足。”
原来如此,太上皇一点都不惊讶了,如果这些是出自太华和华阳之口,那就太正常了,这俩孩子打小就有自己的主意。
景元帝则想的是,华阳必须成为他的儿媳妇,两个儿媳必须有一个做皇后,必须的。
用过午膳,穆昭烈兄弟出宫,刚到宫门口,修齐便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王爷,有情况,王妃让您马上回府。”
穆昭烈一听有情况,以为纳兰潇潇出了什么事,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风吹过。
穆昭辉和修齐叹息一声,打马往回赶,显摆什么啊?会飞了不起啊?
纳兰潇潇见穆昭烈出现在门口,揉了揉眼睛,再想仔细看清楚的时候却被一只大手揽进怀里,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修齐去找我,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死我了。”
纳兰潇潇笑了,“我就在府里能有什么事啊,我倒是有件别的事要和你说。”
穆昭烈坐下来,问道:“什么事啊?”
纳兰潇潇把今早的事情告诉了穆昭烈,“大哥说他察觉到高手的气息,而且是往皇宫方向聚集,我觉得他不是胡说八道,或许法阵帮他修复了身体受损的机能,让他变得比常人更加敏锐也说不定。”
穆昭烈皱眉,手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三天前,皇宫方向的范围可大了去了,不少大臣住的离皇宫也不算远,而且都是朝中品阶比较高的。”
“会不会是贤王?”纳兰潇潇第一个就想到这个人,可以说压根不做第二人想。
“有可能啊。”穆昭烈点头,“兴许那些高手现在就潜伏在皇宫,只等机会伺机而动。”
纳兰潇潇觉得心累,看这厮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肯定心中有数了,跟她这故意东扯西扯的,然后趁机占她点便宜才肯说。
夫妻百来天,还不知道他?
果然,纳兰潇潇被穆昭烈抱坐在大腿上,既然下面碰不得,那就碰上面,穆昭烈吸溜着她的小粉舌,嗯,软软糯糯的,好吃。
一吻过后,纳兰潇潇趴在穆昭烈怀里喘着粗气,没好气地道:“能说实话了吗?”
穆昭烈诧异,“什么实话?”
纳兰潇潇锤了他一拳,“那些高手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贤王的人?”
“肯定是啊,除了他,还有谁会一下子调动那么多高手。”
纳兰潇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他调动那么多高手做什么?逼宫?谋反?”
嘶~~穆昭烈又低头吻了上去,这女人,总提别的男人干嘛?
“唔......唔......”纳兰潇潇的气息还没缓均匀,又来了,她一只手紧紧攥住穆昭烈胸膛的衣裳,口中被他肆意侵略着。
终于,一吻落幕,穆昭烈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嗯,还有点甜。
纳兰潇潇趴在她的胸口,双手无力下垂,她像一只缺氧的鱼,大脑一片空白。
穆昭烈满意了,抚摸着纳兰潇潇的小脑袋,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这样多好,在他怀里老老实实呆着就好。
纳兰潇潇也意识到自己被惩罚了,委屈得很,唉,好过分,都不提示一下再惩罚,哪有这样的。
翌日早朝,众朝臣还没开始启奏,丁泉公公双手捧着一份诏书,走下两级台阶,朗声道:“大元皇帝诏书。”
众朝臣不明所以,都跪了下去,心中揣测,什么诏书?没听说今天要下诏书啊。
丁泉公公缓缓展开诏书,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七子穆昭辉,为天意所属,兹恪遵初诏,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册宝,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繁四海之心。”
“兹命皇太子持玺升乾德殿,分理庶政,抚军监国,百司所奏之事,皆启皇太子决之。”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景元二十一年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