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抱歉,我好像心脏病犯了,我…”她说着,朝管家那边就使了一个眼色。好在管家也是一个老奸巨滑的货,一看她装,就立马给打配合打掩护。伸手过去就是将她一扶,脸色悲观。“您撑着点儿,你撑着点儿大小姐,我这就送您去医院。”
两人是借机,立马就溜走。
所有的人:“……”
楚凉修:“……”
心脏病么?
怎么感觉不像?
倒像是故意的不给面子。
一瞬间,不少人的表情都坍塌了,就连政界人物,邱毅行也是。
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闹着玩的。
“这就是年轻一辈的表率!”严峻宽终于逮着机会落井下石了。“不把这郑重的场合放在眼里,不把在坐的各位放在眼里。一意孤行。她把这里当成了什么了?不入流的场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句不入流的场合,是真真的叫商政两界的大人物,怒气都涌了上来。
毕竟,十年一次,全由他们负责。
不给面,那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气氛僵硬,严峻宽一见这样咬洛南绯有戏,当即就又要出声,再将这火气拱高一些。让所有的人,都彻底的认为,洛南绯这个初来京都的小辈就是看不起他们。
肩膀突然被人给拍了一下。那力道,那手掌的厚实度,叫他心口麻了一下,极为紧张的回头望过去。对上的是之前他拳头差点儿落到对方身上的,那名保镖。
那一瞬间,所有不好的预感,都朝着他铺天盖地的压了下去,叫他喘不过气来。
“你…有事?”
“我家主人请你上去一趟。”
严峻宽:“!!”
所有的人都抬头望向了那个神秘男人,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些什么。
所以,全都静等。
严峻宽走上去的脚步都是发虚的,要知道一只猛虎,它猖狂惯了,突然那么哆哆嗦嗦起来,那肯定是因为极怕的。这也让下面的人呼吸有些暂停了。
上了楼,面对着那张煞白的面具,严峻宽只觉得有冷汗在悄然的往外面冒,在悄然的滴落。
“您…您有什么吩咐?”他卑微出声。
“没什么事。”男人嗓音依旧是慵懒的,“就是想问一问,一个男人若是嘴贱了,应该怎么破?”
“咚”一声,严峻宽的心脏,猛然下沉,摔的粉碎。
前面这男人泼他的那一杯茶,他只是以为,可能对方就是看他不顺眼。
这一刻他才知道,不是看他不顺眼。而是…给某个人报仇。
所以,他这又是捅了马蜂窝了!
“我…”
“跪下。”
“扑通”一声,严峻宽双膝盖已经触到了地板上,面如死灰。
这一切下面的人全部都看了个清楚。也是下意识的全部都移开了目光,生怕楼上的那个男人盯住。
这严峻宽可真惨。
……
外面,洛南绯一出宴会的大厅,那手就立即从心脏处放了下来,有些无语的往前面走,期间还往后面看了好几次。
确定没有人跟出来之后,她才骂了一句。“这王八蛋!他不认我也就算了!他还盯我。”
“就是!”管家也是很气愤。“他盯也就算了!您居然也能那么怂,被他看个两眼,就装病!”
洛南绯:“!!”
“你哪边的人?”
两人正吵嚷的时候,有人阴沉着脸,走到了他们的面前。洛南绯回过头去的时候,一巴掌差点儿落到她的脸上。半路被她给截停,握住了手腕。
接着整张脸都冷了下来。“段女士,有病就去医院治,别在这里当街发疯!”
没错,走过来,差点儿一巴掌打到洛南绯脸上的人,就是段美霖。
她脸色极阴极沉。“发疯?你当我是在发疯!我却只想狠狠的给你一巴掌!”
“怎么?”洛南绯笑了。“就因为我今晚针对了你的情夫,让他丢尽了脸面。所以,才惹得你发那么大的火吗?你怎么就不想想!那是你的情夫,当年我的母亲,也还是你的闺蜜呢。
怎么就闺蜜死的时候不心疼。情夫就只是被人羞辱了一下,就疼的发疯了?”
她这话将段美霖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黑。“你以为你这做法很对吗?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捅出了多大的窟窿?你只是侮辱了严峻宽吗?
我告诉你!弄不好,整个东方家族都会受你连累,被群攻击,被连累!!”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在告诉我,你当年背叛了我的母亲,与严峻宽狼狈为奸之后,又想装好心的来关心我们东方家族吗?”
“你!”
“不!用狼狈为奸来形容她和严峻宽,那简直是太宽容他们了!”章姨突然出现在现场的外面,她那双眼睛,是恨极了段美霖。“应该用蛇鼠一窝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