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同样微弱。
“师父醒醒!”
江停急得不行,扶起吴仁耀,手掌抵在吴仁耀的后背渡送内气,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江停额头布满细汗,内气像不要钱一般灌进吴仁耀体内。
“咳咳……”
吴仁耀清醒过来,虚弱道:“徒儿不用白费力气了,为师大限已至。”
江停眼眶瞬间通红,这些年的相处,他早已把吴仁耀当作亲人。
“徒儿不必伤心,生老病死乃是……”
还没说完,吴仁耀没了声息。
“师父!”
……
几日后,吴仁耀风光大葬,江停披麻戴孝,还愿意为师父守孝三年。
街坊邻居无不称赞江停,毕竟徒弟能做到这份上也是仁至义尽了。
葬礼办完,闲鹤堂有些寂静。
突破至锻骨境,本是件值得庆祝之事,未曾想乐极生悲。
江停打开吴仁耀的遗书,在信中,吴仁耀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感激江停这些年这些照顾,让自己能安享晚年。
其次,遗憾没能见外孙女梅霭最后一面,留下二百两银子,让江停转交。
最后,其余的家产都留给江停。
特别是一本秘籍,乃是吴仁耀独门武学《迷魂镖》,原本已经被抢走,这本是重新抄写的,上面有吴仁耀做的注解。
江停叹了一口气,心情有些复杂,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往后的一个月里,江停没有急着修炼,直到伤感的情绪渐渐散去。
时间无情会磨平一切情感,等江停的情绪沉淀,心神安宁下来,开始闭关,打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