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阵神封?”在小破房外出现一个中年男子,他的声音略带些许激动,不确定的问道。
苏启没有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一枪一剑的呼声渐渐的弱下去,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看来,这世间,还有人认识这遗失的手法,不错,不错!”苏启看了男子一眼,回头朝着一侧走去,随手一挥,周遭的环境开始变换。
“幻境?你是故意让我来的?”男子见自己被苏启带离那个破旧的地方,他愣了愣神,好像是自己大意了。
“李旭祐,你说,如果不是老者我想让你知道,你以为就凭你们这些这一代的守护者?呵呵……”苏启的话没有说完,但是,言语间的嘲讽意味,彼此都明明白白的。
“噢,您老这么清楚这一代守护者的实力?那么,请问您老是上一代的还是?”
寂静的夜空,路灯照耀下的天桥上,两人并立而站,微风拂面,驱散了一丝的乏意,男子试探性的问道。
“不用猜,我也不会告诉你什么,今天晚上,让你过来,只是先认识认识,以后说不定我们之间能彼此合作合作!”
“噢,我不懂您老这话何意?”
苏启略过这个问题,继续问:你修炼的可是《炎龙决》?
李旭祐一愣,这可是不传之秘,非守护者不能习的,这老者是何人?男子很好奇,但见老者的态度,问了也是白问呀!
苏启手一晃,把一个瓶子扔给李旭祐,接着瓶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这是药?”
“对,毒药!”
他打开瓶子,准备一嗅时,苏启又补充道:“会死人的那种。”
李旭祐一愣,老脸一红,真是的,丢人丢大发咯!
“中毒者,无生无息,但却不死!”
“这不是巩家那个闺女的症状?神医门的人,不是说是唐家堡的人下的手吗?怎么您老会?”
李旭祐瞬间想到了什么,又不敢确定,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老者的做法就值得深思,他究竟是在图谋什么东西?
“神医门?一群酒囊饭袋罢了!唐家堡?今时不同往日,落魄了!”李旭祐只能闭嘴,他想说点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毕竟,敢说神医门是酒囊饭袋的人,老者是第一人。
“您老是唐家堡的人?”李旭祐不甘心的再一次问道。
“玩毒,小道尔,唐家堡不入吾眼!”
好吧!你是老人家,你说啥都对,反正除了自己,也没有别人知道,您老想怎么吹,我都可以接受
“哪,不知今晚您老召我来,是为了什么事?”李旭祐想啊,不应该只是为了认识认识一下,就使用了守护者之间的单向联系方式吧!
“梁州要乱了!”苏启眼神些许凝重。
“这不是应该属于他们应该操心的事情吗?”李旭祐不解问道。
“你说,洪流爆发后,是堵还是疏?”
“嗯,这个问题呐,疏或是堵,都是治标不治本之局。”
“那,你说说看,该如何?”苏启又从兜里掏出老烟枪,续上了火。
“等洪流之后,从根源上着手,才能根治!”李旭祐说出了一个似乎能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呵呵,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但高位者可以等,那么,下面的哪些在苦苦挣扎的呢?他们如何等?”苏启淡淡的问道。
“或许,低位者,终究还是要被抛弃一些,因为这是实际需求,不能一览全局……”李旭祐有些心虚的说道,他从未想过,当洪流来临之际,高位者应该应该如何,低位者应该何去何从?
毕竟,他不属于高位也不属于低位,各自有各自的考量。
“你看这梁州局势如何?”苏启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他看着天桥下熙熙攘攘的车辆问道。
“我非高位者,不论大局,我也非低位者,我不问明天衣食;何事只求问心无愧就行!”
“噢,希望有一天,你能对得起你那一句‘问心无愧’吧!”苏启笑了笑。
“他们入局了,你呢?梁州守护者,想必这个身份注定是不能独善其身的,你将如何?”
“据我所知,巩家因为中毒之事,差不多就要跟唐家堡杠上了,而作为始作俑者,秦家必定有所动作,秦家还损失惨重,对于唐家堡来说,无疑是飞来横祸。”李旭祐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他可是有证据,能证明唐家堡的清白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样的毒,唐家堡现在的水平是弄不出来的,不过,自扇耳光的事情,谁能干得出来呢?
唐家堡的人,明知道不是自己下的黑手,也得把这个锅背得稳稳当当的。
毕竟,一直说,自己的毒术,独一无二,无人可敌,这不,来了?
“异能管理局那边,没什么人,不过,罗彦辉可不是什么善人!”李旭祐说道,手背一翻,上面还留着道疤痕,这是他的失败,迟早有一天,他找回来的。
“至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