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这镇北关中,民众极少,此时已经很难看到,这是一座纯粹的军事城池,城中的所有建筑都是为军士所用。
王狗来到兵器坊后,却被告知不能入内,王狗也没有进去,但是也没有离开,在兵器坊外观看了一会儿后便离开了此处继续向着其它地方跑去,所行也没有什么规矩,仿若就是闲逛东跑跑西转转走到哪是哪!
而王狗不知道的是,此时北疆的王帐之中却是有着些许不平静。
王座之上,阿史那日青一脸肃穆,其它几位将军也是一言不发,沙盘前跪着一人脸上还带着惧意,唯有北疆大相执起思力依旧是那般风轻云淡的模样。
“你是说镇北关射出的箭矢,折了我北疆近千勇士?”
听闻此话后桑木措抬起头来,咬牙道:“是!不知为何那箭矢比之以往密集了数倍不止,而且没有丝毫停歇……”
“我只问你,这轮佯攻让我北疆折损了近千勇士,是与不是?”阿史那日青口中毫无感情的声音传出,将桑木措的声音打断。
桑木措嘴角一抽,低下头来:“是!”
“你知道我的规矩!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了!”
阿史那日青此话一出,桑木措身体一抖,而后将自己腰间的匕首拔出,伸出一只手,对着自己的尾指一刀斩下,似有些沉闷的轻嗯声响起后,桑木措便再也不敢发出声响,而是面色铁青,将那根手指托于手掌中心,向上呈上,任由那断指处手掌血液流淌,却不管分毫。
阿史那日青看到这一幕后,轻嗯一声,而后挥了挥手,桑木措低头从王帐之中退出。
“那赵新河又出现在城墙之上,此事你怎么看?”阿史那日青对着大相执起思力问道。
执起思力面容不变开口道:“三日之后自可见其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