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荡,运往目的地,是吧?”牧天问。
“正是。”
“好,我也直说了吧,这一趟你的预算是多少。别给我讲什么情怀,我这是为泰山会那些苦力着想。他们要吃饭,要养家糊口。还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您知道码头上的那些仓库,你东西放里面不动是没人管的。你只要一出库,就有日本人搜查。你怎么规避这些,靠货物是食品,可要是它不是炼乳呢?”牧天的语气陡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刘庆怀望着牧天,心道:这小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沉默不语。
气氛冷峻。
胡提想说什么。
牧天知道他想出来打圆场,就用眼瞪了他一下。
胡提没有做声。
刘庆怀长吸了一口气,“这样吧。我能做主的,就是十根金条。先付一半,把货安全送到地方,再付剩下的一半。”
“知道刘大哥爽快,带着钱来的吧?付钱吧。”牧天得意地朝黄尊丏眨眨眼,眉开眼笑起来。
“还是陆先生了解你。他说没有十根金条你不会干的。”刘庆怀好像很无奈地打开公文包,拿出五根金条出来,放在桌上。
牧天伸手拿过来,把其中两根递给了胡提,三根递给了黄尊丏。
“谢陆先生赏识。”牧天嬉笑地说,又对黄尊丏说,“这地方不错,以后咱们的荡海潮也要照这个样子办,但要比它高档。回头你在这里多看看,学习学习,见到可以挖的的人就先挖走,先养起来,管理人员,操作人员都要。”
“是,少主。回头我在这里好好考察一番。”黄尊丏应道。
饭很快就吃完了,一行人出了包房,隔壁包房的门也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人和一个礼帽压得很地的西装革履的中国人。
透过前面刘庆虎和黄尊丏之间的缝隙,牧天看那人侧面。
乔世宥!
他微微一愣间,几个日本浪人从旁边窜出,挡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