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啊,回去以后就就协调各部门,组织这次报道的班底,你负责所有的编采业务。你告诉老关,二版的社会新闻,编好待发。其他的再说吧。”厉中天,这位《东方晨报》的主笔,竟然现场办起公来。
“不用请示一下季凤麟,季老板吗?”牧天试探地问。
“不用了,他的理念我清楚。不过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您客气,请讲。”
“我要在你买断的专版的报眉印上‘广告’二字,不算是冒犯吧?”厉中天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极其谦恭,又极端地痛苦,好像内心经受着极大的震撼。
牧天听厉中天如此说,又看着厉中天明显地写着的“伤心”甚至是“绝望”的脸,不由也悲从心来。
对于一位始终抱着启迪民智、重树民风、匡扶正义,关照民生信条的老报人来说,竟然被一个黄口小儿假惺惺的混蛋理论说得无以反驳。
牧天此时能够里理解厉中天内心的悲鸣。
他无法面对这位可敬的老报人,为了报馆的最后一丝颜面的卑微请求,他无语地点点头,悄然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