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一边说,一边帮她刺激脚底板上的穴位。
不得不说,他还是很有两下子的,像是这种小病小灾根本不值得用咒术。
袁冰绫就感觉好似有一股暖流从他那双粗糙的大手上传来,很快就涌入了自己的四肢百骸,原本小肚子那种下坠的痛苦也渐渐舒缓,直至消失。
到了此时,她就是再怀疑张大彪别有用心,也没理由了啊!
毕竟,她这已经是老毛病了,从开始有到现在,困扰了自己十几年,最初的时候还以为是病,也做过不少检查,但后来却得出结论是她体质的原因。
每个月来几天,疼今天,每次都是痛不欲生,但这次,张大彪只是捏了几下脚痛苦就消失了。
所以说,这绝对不是偶然,必然是真正的本事。
“咋样,不疼了吧?”张大彪呲呲牙,笑着问道。
袁冰绫正准备说可以了,但是张大彪的手法确实独到,比那些足疗技师强多了,反正也按了,好不容易逮着这么一个机会,放过了多可惜啊?
“根本不管用……”
“不能吧?”张大彪愣了一下,而后略一抬手看了一眼她的脚心,“穴位对劲儿啊?”
说着,他食指一勾,而后直接用关节顶了上去,连续旋转好几下,“这回呢?”
“更疼了。”
袁冰绫被那一顶,就感觉浑身通透,险些舒服的哼哼起来。
毕竟这种快乐是加倍的。
一来是身体,二来是精神。
张大彪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老板,渤北创业史上的传奇人物,甚至有人都给他出了书,而且在网上还挺火爆。
那本书她看过,虽然有一些虚构的剧情,但足以说明他张大彪已经出了名。
这样一个名人却给自己一小女子按脚,首先从心理上她就觉得很得意,况且这手法还那么好。
张大彪这个时候,也注意到她紧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
这说明啥?
说明堂堂张大彪竟然让一个小女子给骗了。
一股恶念可谓是由心而生,张大彪嘴巴一歪,“我看你这病不是一般的严重,要是想彻底根治,少不了得做一套全身按摩。”
“罢了,谁让咱们是朋友,今天我就吃点亏,免费帮你做一个吧!”说着,张大彪撂下对方的小脚,起身就要去脱袁冰绫的衣服。
袁冰绫吓得赶忙抓住他的手,“你别乱来啊!”
“彪哥我那么正经一人怎么可能乱来呢?听话,乖乖躺好,彪哥我给你那么一按,能保证你全身上下都舒舒坦坦。”张大彪呲呲牙,他感觉自己这个笑容已经很憨厚了,可在袁冰绫眼里却是猥琐的不行。
那高高鼓起的山峦也不禁开始上下起伏,显然也是被他给吓住了。
终究还是袁冰绫败下阵来,但袁冰绫就是袁冰绫,突然一挑秀眉,“哎?哎哎哎?你说奇怪不奇怪,竟然不疼了,张大彪,你可真优秀!”
“咳咳……你这演技也是真浮夸。”张大彪撇撇嘴,也赶紧松开了对方。
袁冰绫俏皮的一吐舌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彪哥的,改天请你吃饭就是了,我看天也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她真怕张大彪留在这里会出事,擦边可以,但玩火必受其害。
张大彪见她都送客了,也不好赖着不走,毕竟要不是她拉着自己谈论事情,自己这会儿已经到家了,再说了,小小一招待所,哪里比的上雨婷姐姐的总统套间啊?
……
上午八点,明媚的阳光再次普照大地,褪去了晨雾以后,整个金山镇再次变的欣欣向荣。
张大彪开上大客直奔镇招待所,他抵达的时候,这边也已经整装完毕随时出发。
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便是金山镇,小赵庄村。
早上的时候张大彪就给赵金钱去了电话,通知他县里的同志今天要去他们村考察。
等他们到的时候,小赵庄村委的几个领导已经站在村部外拉起了阵仗迎接。
车子才刚停下,立刻就是一阵敲锣打鼓声响起。
多少年了,甚至可以说,小赵庄一直都没如此热闹过,记得上一次还是八几年赵大胡子被枪毙那会儿。
那个时候还流行游街示众,一晃也是那么多年了啊!
赵金钱偷偷抹了抹眼角,而后挤出笑容快步迎到了车前,“欢迎各位领导到我们小赵庄视察工作!”
“老赵,大家都挺忙的,咱直奔主题吧,大家想去看看胡子山寨。”张大彪降下车窗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我还想让大家进去喝口水呢,既然大家这么着急,那我就带大家过去看看。”赵金钱不敢怠慢,一来现在全村都靠着张大彪的公司赚钱,二来他也是想借机看看,是不是能给自己老爹平反。
他爹赵大胡子虽然是个土匪头,但那是时代所迫,而且也从来没欺负过乡亲,反倒是在战场上和寇军勇猛厮杀,他年轻那会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