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有一张纸条。
李福军忙的就打开,顺手把钱丢到了桌上。
“军叔,我知道你家里苦,这两万块钱是我一点心意,回去吧,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王长远。”
“反面看看?”
“没了!”李福军反过来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使劲拍拍那张信纸,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钱,“为什么啊?我不是来要钱的啊?别说两万,咱现在二十万也能拿出来啊?给我钱干嘛?这不是打我脸吗?”
“彪子,打电话,给他打电话,这钱我得给他送回去。”
张大彪哭笑不得,事已至此,足以说明一切,人家王长远摆明了就是不想帮。
说白了,用这种方式就是想堵住李福军的嘴,让他癞蛤蟆喝胶水,无法再张嘴。
“电话给我,我得把话说明白,别搞得咱好像是来要钱的一样。”
张大彪无奈,也只好把手机给了军爷。
别说,打了半天这电话还真就打通了。
“同志,请你转达你们王长远主任,我李福军不是来乞讨的,钱我有,我现在就是想和他说一下,赶紧让那个劳什子顶天化工集团撤销对金门村的投资,咱金门村人穷,但志不短,祖祖辈辈生活在那,这要是被污染了,后人如何生活?”
“难道他真想被人戳脊梁骨吗?他老王家的根就在金门村,绝不能做这让人撅祖坟的事儿!”
“嗯,我说完了,一字不差的转达王长远主任,另外这两万块钱我放在酒店了,让他抽空派人来取吧,我走了。”
说完,军爷直接挂了电话。
“淡了,感情淡了啊……”李福军双手一摊,有气无力的垂下了头,“怎么会这样呢?”
张大彪心中暗叹,毕竟这件事对军爷的打击还是挺大的,忙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军爷的肩膀,笑道:“军爷,我估计长远叔还不清楚咱们的来意,这样,一会儿我给你订上票,你赶紧回家主持大局,我在这边等等,说不定长远叔知道真相以后就把这件事给办了呢?”
闻言,李福军不由一愣,“真的?”
“可不咋的,您刚才说话那么硬,我估计长远叔一定怕人戳他脊梁骨。”张大彪嘿嘿一笑,“行了,等下你就回家,正好我也在这面会几个客户,咱俩就别一块回去了。”
吃饱喝足,给李福军送上飞机,张大彪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王长远打的什么主意,张大彪基本上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之所以那样劝李福军,也是不想让这老先生太伤心。
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王长远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但他还有别的路啊。
一个办公主任再牛,还能牛过江常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