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就不能穿个尼子,带个劳子吗?穿的跟个土鳖似的,谁能知道你是大老板?神经病……”刘宗信狠狠的骂了一句,而后开车离开。
这一路,他越想越憋屈,那心始终没抓没挠的难受,脸更是一直红着进了家门,以至于老婆丈人还以为他发烧了。
把东西放下,刘宗信借口出去拿药,开车就来到了听涛迪厅。
别看才中午,但是迪厅里人头涌动,社会人,社会摇,只要进了这里,就会跟着那动感的节奏情不自禁的摇摆几下。
“涛哥,我特么今天让人涮了,都知道你涛哥在咱渤北是个吃四方主,今天你帮我弄个人,我给你两沓!”
吧台前,刘宗信直接从兜里掏出两沓钞票拍在了桌上。
吧台里是个袒胸露背的粗糙汉子,看到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伸出手就把钱滑拉到柜台里面,眯眯眼笑了起来,“你老弟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吧,人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