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牙齿。这时李婶叹了口气,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闻言,韩美丽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我说美丽啊,实在不行,要不你就先跟孩子出去躲躲?”李婶这时劝说起来。
韩美丽颇有几分意动,张大彪听了却是一阵摇头,“孩子,小,没地方躲。”
“哎,这倒也是,可是不躲出去,那些人肯定还会再来的,下一次,只怕会来更多。”李婶叹了口气,说实话,她也知道这是个馊主意,一个傻子,一个奶孩子,还有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往哪儿躲?
躲的掉吗?
就当两个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听张大彪摇头道:“不躲!”
虽然他们下次再来,张大彪还能装成傻子跟他们死磕,可从长远来看根本不切实际。
他就一个人能防几时?所以眼下赶紧赚钱,先把钱还上才是硬道理。
可是这钱哪有那么好赚?
张大彪仔细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我去赚钱。”
说完,不等两个女人缓过神来,张大彪转身就跑。
李婶吓一跳,拍拍韩美丽的手,“美丽啊,你在家看着孩子,我去追他,这傻孩子,真是不叫人省心啊……”
韩美丽也很着急,不过这时屋里的小祖宗又哭了,她也只能无奈的回屋哄孩子去。
张大彪前面跑,李婶后面追,可她哪里追的上啊,没一会儿就追丢了。
日上三竿,火辣辣的日头烘烤着大地,就连树上的知了都懂的保存体力停止了嘶鸣。
而日头下的张大彪却拎着一根竹竿,扫动着河水慢慢的向前移动。
竹竿的头上插着一条大鱼,不过那鱼早就死了,张大彪此举是想抓河里的石鳖。
前些年有人抓过一只重达百斤的石鳖,足足卖了三万块钱,张大彪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就想碰碰运气。
可惜,一直到了晚上,他顺着河足足走了十几里,别说大石鳖,就连根鳖毛都没瞧见。
回到村,远远他就瞧见了正骑着摩托回村的李叔。
李叔瞧见他,停下车上来就给了他一脚,“臭小子,你这一天都上哪儿去了?你倒好,跑了一天,我足足找了你一天!”
“李叔,我错了。”张大彪心虚的低下头,任由李叔骂了一通。
等他解气了才道:“赶紧上车吧,你李婶应该还留着饭呢!”
张大彪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跨上了摩托车。
从李婶家吃过晚饭,大概已是八点多钟,张大彪还准备去抓石鳖,但又一想李叔李婶都那么着急,韩美丽肯定也急,于是就回家准备和她交代几句,省的为自己担心。
当然了,他更担心的是,自己一声不吭的走了,他们肯定会再出来寻找自己。
一想到这儿,张大彪就是一阵头疼。当傻子是挺好,打人也不犯法,可偏偏就是不自由,独自出门家里人都不放心。
回到家,张大彪准备进屋跟韩美丽知会一声,可刚把手放门上就听到屋里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顺着玻璃看进去的那一瞬间,张大彪的鼻子里竟然汆血了。
就见里面雾气朦胧,隐约间就有那么一个仙女背对着她,正在往身上打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