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里当女工踩缝纫机呢!
而且真要是许春雁,宝儿绝不会这副态度!
当她抬头一看,就见一个身材高挑,一头短发,长相很美,却又有些儿潇洒冷艳的陌生女人。
“宝儿,这是?”
秦卿牵住关引玉的手,“小姑姑,这是宝儿的妈妈,妈妈姓关,叫关引玉哦!”
秦淮珍又是一呆。
关引玉则垂眸轻笑,她看了看孩子,之后又看向秦淮珍:“之前我们过来时,听见那老太太破口大骂,她又是因为什么?”
全是些没营养的废话,那骂人的磕儿刺耳难听,低俗至极,可杀伤力却比不上秦老太百分之一。
关引玉觉着,凡事有因才有果,刘家这样准是有所图。
秦淮珍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次窜上来:“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钱,想让我跟他们去刘家村生产大队,帮他们大队开办作坊,挣钱供养他们老刘家。”
秦淮珍眼底染上了阴霾。
关引玉眯了一下眼,她安慰似地拍了拍秦淮珍的肩,接着伸手一薅,扯着刘婆子转身出门:“宝儿,乖乖待在这儿,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而刘婆子早就懵了:“你谁啊?你给我撒手!臭娘们,小贱人你给我放开!”
刘婆子不断挣扎着,然而关引玉冲着秦卿这边微微一笑,当再度看向刘婆子时,那神色宛似寒冰,凛冽如冬日冷刀,只一眼就寒透了人心,那神色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煞气。
她二话不说,将刘婆子扯出了卫生所,并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你最好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刚刚当着我闺女的面儿,你污言秽语骂得很开心?不会说话不如把那没用的舌头给割了,省得丢人现眼!”
说完,她冷笑一声,看刘婆子的眼神不带任何人性色彩,又冷又讥诮,却莫名地给人一种很不好惹的感觉。
刘婆子一哆嗦,不知怎的。
刚才秦淮珍发火时,她着实意外,当时虽然被震慑,但其实是吃惊的成分更多些,毕竟秦淮珍离婚前在她们老刘家,没少被她磋磨,就跟一面团儿似的,由着她搓圆捏扁。
可如今秦淮珍是真的变了。
然而,关引玉的冷笑,却比秦淮珍的怒火更骇人,好比一头打盹儿的慵懒狮子苏醒了似的。
这叫刘婆子看得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