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着距离。
空间可以覆盖方圆千米,大概走出九百多米后,她攥紧了手心。
而黑夜里,那个刀疤男人开了瓶啤酒,正准备饱餐一顿,可突然间,咣地一声!
不知是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了他脑袋上,接着他背后凭空出现了一把刀子。
噗呲一声。
“啊——!”
深夜的码头回荡着惨叫,而秦诏安他们已经走远了。
秦卿慢慢地从哥哥怀里抬起头,她睫毛轻轻颤了颤,她能感觉到,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
那个叫蒋六的男人岁数不大,但长得黑瘦黑瘦,一咧嘴就露出满口大黄牙。
他瘸了一条腿,之前正在跟人打牌九。
秦家这些孩子们一路上静悄悄的,看起来很乖。
被押送到这里后,蒋六一愣:“靠,这么好的货色,老大他可真舍得。”
他不禁多瞅了几眼。
人贩子说:“长得好也白搭,全是不中用的,好像是家里有什么遗传病,那个最小的丫头还是个傻的,而且还有个不哭不闹的小哑巴。”
人贩子指了指人群中的小四,小四诏言向来寡言,至今吭都没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