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丽香脸一僵。
秦卿看过去:“这位姨姨,茶叶蛋是我爸买的,我爸出了钱,你们想吃,就得花钱买。我们又不认识你,凭什么让我们白送你?”
徐丽香挂不住脸,车厢上有人朝这边看过来。
她顿时唧唧歪歪说:“你这孩子咋说话呢?再说你一个小屁孩懂得一个啥?同志,你这可不行啊,咋不管管你家这小丫头片子?”
秦淮山眯了眯眼,正要开口,旁边的秦四叔一副文文静静的秀气模样,一字一顿背课文似的轻语。
“我上过初中,我老师以前说过,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
徐丽香可憋气得厉害。
这一家子怎么回事?大的油盐不进,小的牙尖嘴利。
火车上有人看过来,不耐烦地喊道:
“闹腾什么呢?人家孩子说的在情在理,那是人家买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想吃就自己掏钱买,当这是你自己家呢?以为谁都得惯着你呢?”
“我看这是占便宜占上瘾了!”
有人冲这边翻了个白眼,徐丽香气得脸一白,“你,你们……”
她有心吵上几句,可一瞅刚刚说话的那些人全是大老爷们儿,又不禁一怂,只能自个儿闭嘴生闷气。
“妈,妈,茶叶蛋!我要吃茶叶蛋!”
而她怀里孩子还在闹腾着,她心烦,一巴掌拍在孩子身上。
“吃什么吃?你可没那么好命,这年头也真不知咋回事,把一个赔钱货养得那么娇气,还茶叶蛋呢…
…呵呵!”
她斜瞥秦卿,一脸冷笑。
而秦淮山,霎时之间,俊脸一沉,神色透出几分锐利冰冷,又充满压迫性的严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