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被秦淮珍按在地上,被塞了满嘴的土,她气得脸都青了。
“我呸,你个小贱蹄子,你敢?等回头刚子回来,看我不让他收拾你的!”
“你给我住口!”
秦淮珍双目猩红。
刘婆子两手用力地推搡她,她抡起菜刀狠狠地就要往下砍,可就在这时候,有人扑上来死拖活拽。
其中一个刘家的邻居更是掰开她的手,抢走那把菜刀扔得远远的。
“二夏娘,快起来,先把你婆婆放开,有啥不能好好说的,还真想闹出人命咋的?”
几个人一起上,秦淮珍不是对手,可看刘婆子的眼神,活像是恨不得将刘婆子狠狠撕碎了。
“住手,都住手!”
秦老太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老人年岁大了,就算这些日子没少喝秦卿拿出来的灵泉水,体质已经得到改善,但毕竟时日太短,跑得也稍微慢了点。
这会儿一看这边的情况,秦老太两眼直发黑。
刘婆子脸上全是土,胳膊被划开一条口子,正在哗啦啦地淌着血,那些血已经流了她一身,地上也全是。
而秦淮珍像气疯了一样。
“珍儿!”秦老太冲过来,推开其他人,把秦淮珍紧紧地拽住。
她之前才说过,宁愿秦淮珍刚强一点儿,可这人真刚强起来,也真把她吓得不轻。
“你是想吓死我咋的,平时闷声闷气的,突然干出这种事,你是想被人枪毙啊,还是想坐牢啊?你要是进去了,二夏她们可咋办?”
这话一出,秦淮珍愣了愣,突然红着眼扑进秦老太怀中:“娘,我心疼啊,那是我孩子,那是我闺女啊。”
“大春已经死了,山里崖崩了,大春被石头砸死了,我就只剩下二夏她们了。”
“二夏她身上那些伤,胳膊上,肩膀上,肚子上,背上,还有腿上……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是。”
“二夏是挨了多少打?那是下死手啊,要不是我闺女命大,要是……”
秦淮珍早已泣不成声。
秦老太也是恨得要命。
她看见几个孩子从远方跑过来,二夏她们扑到秦淮珍身上,抱着她的腿,拉着她的手哇哇哭,秦淮珍也一把搂住孩子们,哭得昏天暗地的。
“个缺德玩意儿!”
秦老太愠了一口气,立即冲向了刘婆子,两手左右开弓,连抽了十几个大嘴巴子。
“丧天良的!我以为你顶多是嘴上不积德,以为你顶多是平时骂几句,敢情你还敢动手?”
“那么打我外孙女,你也不怕遭报应,咋不来道雷劈死你啊!”
秦老太一边打一边骂,刘婆子也被打出了脾气,满口的骂骂咧咧,但她手上受了伤,血流个不停,不是秦老太的对手。
直至她眼珠子一亮:“刚子,快来,你媳妇疯了,她想砍死我啊,还有你丈母娘,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本来看见这边围着一堆人,还以为是有什么热闹可看,谁知竟然是他自己家出事了。
而这,正是刘刚,秦淮珍的丈夫。
……
“秦淮珍,咋回事!你敢砍我娘?还不让你娘住手!”
刘刚瞪着眼珠子冲过来,抡起了拳头就要打人。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小孩子窜过来,那小手攥得紧紧的,手里像是捏着什么东西。
正是秦卿。
她人小腿短,跑得最慢,直至这会儿才过来。
看见刘刚想动手,立即掏出空间里的微型电击器,狠狠地往刘刚腿肚子上一怼。
滋啦啦的电流窜过刘刚全身,他浑身抽搐着,抖动着,身体过电,口吐着白沫子瘫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甚至还在不断哆嗦着,不停地翻着白眼。
秦卿长吁口气,小手一挥,无声地收起了电击器,她抹了把脸上的汗,下一刻身子腾空。
被她大哥哥秦诏安抱了起来。
“宝儿,没事吧?刚刚他有没有撞着你?”
秦卿一愣,然后摇摇头:“没撞着。”
她又重新看向刘刚,刘刚瘫在地上,吐出的白沫子越来越多,她小脸幸灾乐祸。
突然拍了下小手:“哎呀,这是癫痫吗?”
“什么是癫痫?”有人问。
秦卿摇晃着小脑袋,一脸天真无邪地回答:“宝儿也不知道呀,宝儿也是听人说的呀,听说这癫痫是能传染人的,时不时的就抽疯呢。”
小孩子嗓音嫩嫩的,那语气无辜极了。
可一听会传染,霎时间,所有人瞪圆了眼睛,纷纷退避三丈,看刘刚的眼神活像在看什么瘟疫似的。
刘婆子也懵了:“儿啊!”
她扑过来一把抱住刘刚的身子。
秦卿眯了眯眼,继续天真无邪:“刘婆婆,你别碰他呀,不然你也癫痫了。”
说完,立即来了个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