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他们肯定是在来之前就已经计划好了要这样诬陷我们的!”
秦夫人指着秦惠文,“一定是你!你威胁的他们,要不是你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自从你回来我们府上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一定是你做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秦夫人还不忘记要污蔑秦惠文。
妄想将一切罪名都扣在秦惠文的头上。
“你威胁他们做这些,他们也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了,秦惠文,你不过就是想要秦家家主的位置,为何要害人!”
“倒打一耙!”
秦惠文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这般信口开河,当官府的人是什么?”
“我……”
秦家即便是在北方威望再高,可到底是商户,对官府那也是忌惮的。
眼下这样的时候她自然不会再去顺着去秦惠文的话说了。
“酒全都是我倒的,可老爷的酒也是我倒的,为何老爷没事。”
这时,官差也已经将该掌控的证据全都掌控了,从外面又进来一人。
这人秦正发是认识的,只是看到他出现在这里,秦正发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竟然
亲自前来……
他们北方这位知府,北方的人都知道他是最铁面无私的,他们这些商户每年都想办法想要送礼攀附上,却无一例外的被他给退了回来。
以至于他们在面对这位知府的时候都会有许多的忌惮。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忌惮的这位知府是苍慕琛钦点的知府,只效忠苍家人的知府,这般的心腹给的利益自然也不少的。
横竖宋晨他们也不缺银子,自己看重的人自然是会把待遇搞好的。
拿他们这些好处跟苍家人的信任相比,绝对不是一个划算的生意。
而这次知府能亲自前来,也是林生拿出了苍慕琛给的令牌。
看到这个令牌,知府自然知道他是谁的人了,这个令牌当初也是给他们明面上用的,所以宋仲安的身份倒也是不用泄漏出去的。
知府看了眼秦正发,目光冰冷。
“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知府这样的威压之下,秦正发也是后背冰冷,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
思索再三后才谨慎开口,“知府大人,我们府上这些年事已高的族老和老太爷或许是被我那个不孝女气成这样的,耽误了知府大人的宝贵时间,草民有罪。”
一
番话说下来,不光是将下毒这件事摘得干干净净,并且再次将秦惠文给牵扯了进来。
但知府是这样好糊弄的吗?
“你当本官是瞎的吗?这些人面色发青,嘴唇黑紫,分明就是中毒!”
知府的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慑。
秦正发一听到知府的这些话顿时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知府大人,草民真是不知道,草民……”
“大人,这酒壶是阴阳壶。”
不等秦正发再次狡辩,下属就有话传来,知府听到这话顿时就笑了起来。
“阴阳壶,秦家主,你还有什么话说!”
阴阳壶,里面是可以装两种酒的,一边有毒一边无毒,先前秦夫人说的秦正发为何没中毒的那句话顿时也就被这阴阳壶给破了。
知府大人的笑对秦正发来说当初就是一道催命符。
秦夫人在听到阴阳壶这三个字的时候,顿时脸色煞白,身型晃了几晃,最后跌坐在了地上。
她不明白,为何明明就是万无一失的事情,只要一遇到秦惠文这个小贱人都会变得不顺!
“老爷~~~”
秦夫人急忙向秦正发求救,可秦正发却侧过身体根本就不看她。
秦夫人心里一紧,有一种更加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中。
老爷这是不打算管她了?
“知府大人,民妇真的不知道那是个阴阳壶,今日民妇就是来向诸位老太爷赔罪的,还请知府大人明查啊!”
说到这里,秦夫人恶狠狠的瞪向秦惠文。
“是你!是你换了我的酒壶,毒就是你下的!”
接二连三无端的指控,秦惠文却还是那般平静,她转头看向秦夫人,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
“秦夫人,你以为世人都跟你一样?不管是当年你们杀我娘还是后来杀我,是不是都想好了退路了?”
秦惠文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投放在了秦正发和秦夫人的心中,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些事情竟然被秦惠文知道了,还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了出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
秦惠文依旧是在冷笑,“血口喷人吗?我都还没说你的宝贝儿子柳志呢,不对,应该是你跟秦正发的宝贝儿子!”
秦惠文原本是想要一点点的布局,没想到这次来的竟然呢直接就是知府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