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清从大帐出来后,望了眼戒备森严的军营,步履平静的回了自己的帐篷。
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他面色平淡,静静的走了进去,双膝合握坐在硬榻上,拿起了桌上的经书。
“圣僧,破戒了,还要装吗?”
妖媚蛊惑的娇声伴随着铃铛传来,柔软幽香的玉躯贴在了他宽大紧实的后背上,不露一丝缝隙。
虚清脸色不变,静静的闭上了眼。
女子咯咯一笑,檀口微张,伸出香舌轻轻吻挑逗着那泛红的耳垂。
柔嫩绵软的玉臂,幽香清甜的红唇,妖媚入骨的笑声。
帐内,旖旎四起。
铛铛铛的银铃声伴随着那如蛇般滑嫩娇软的身子顺着他的脊背骨一寸一寸的往下,钻入他的怀底。
“那一夜,圣僧忘得了吗?可曾想念过?”
虚清垂眸,怀里的女人妖艳如莲,眉弯红唇,笑靥如花,眉间的花痣更是增添了一份娇媚。
她的身上只单薄的穿着一件特别暴露的蓝色霓裳,酥胸半露,玉腿横陈。
明明是那么清冷的颜色,穿在她身上,妩媚妖娆,风情万种。
“阿巴还,自重。”
漠北阿巴还,药葛罗赤焰,常穿一身蓝裳上战场,笑的越狠,杀人越凶。
她微微嘟起红唇,轻了一口男人的喉,声线蛊魅。
“圣僧,那夜你可是凶的很,已经破戒了呢。”
虚清闭眸,禁欲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任凭怀里的人怎么扭,都没有半分的变化。
赤焰挑眉,柔白的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身姿更是紧紧的贴着他。
“圣僧既已入俗尘,何不与我共赴这人间盛宴。”
她的声音又甜又妖,仿佛是那花间的妖精,专门来吸人精食的。
虚清嘴里低低默念着佛经,手里的佛珠发出了淡淡的声响。
赤焰见他不为所动,吐的红艳的唇轻挑的勾起。
那一双纤纤玉手更是慢慢的揉捏着他。
“当年的北军王杀戮如疯子,堕入空门却还要与我这等俗人苟合,现在,你在装什么?”
他杀她漠北百姓,掳她城池,岂是入佛便可抵消了那罪孽的。
“咯咯咯,当年在战场上,我对圣僧可是一见钟心呢。”
她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帐内格外的清晰,妖媚蛊惑。
虚清那一张清冷禁欲的脸上慢慢的被她挑逗的红了,耳垂泛起的红让赤焰笑的更大声。
刀锋划过胸膛,鲜血蔓延。
赤焰看着他垂眸瞧她,神色竟无一分的颤动,冷笑勾唇。
“圣僧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阿巴还,是要杀了贫僧吗?”
他眉梢微微挑了挑,平静如深潭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的脸颊。
赤焰轻挑一笑,“我怎么舍得。”
“既如此,请阿巴还下去。”
他又恢复了那一脸的冷漠,看的人着实恼火。
赤焰收回刀,在他下颌轻轻一咬,勾着眼瞧他,“圣僧要走了,不与我共赴巫山一场?”
虚清脸色不变,“叶鸾。”
赤焰扬眉,“何人?”
“太子要找的女人,在你们漠北。”
帐内,沉默了片刻。
如银铃般娇笑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她妖媚的勾着他,吐气幽兰。
“既然你开口了,我定帮他找到此女,你要怎么谢我?”
雪白玉肌,欲色渐起。
她勾缠着眼瞧他,香气如幽兰,身子如蛇般柔软。
“圣僧,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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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鸾在月城找了好几天菡丹珠的下落了,还亲自去了一趟冰山,并没有找到菡丹珠。
这日,她和吉尔从黑沙山采药,没采多久,突然听到了前头传来的惨叫声,阵阵寒鸦惊起。
“阿鸾姐,什么人啊?”
叶鸾捡起地上的背篓,嘘了一声,缓缓的往山坳那头去。
这里是山里,四周的荆棘很多,脚踩在残垣断木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她捏着手里的暗器,扒开丛林。
“看什么看,拉老头子一把啊,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山坳洞里,一个胡子发白的老头正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头发,身上,到处都是叶子,泥土,狼狈极了。
叶鸾挑眉,“你什么态度?”
“哎,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不懂的尊老?”
他真是倒霉,走个路都能掉下来。
盖那么多叶子做什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呸。
叶鸾撇撇嘴,拿起背篓就要走。
白发老头子一急,“喂,帮个忙啊。”
“小丫头,小丫头--”
“别走啊--”
一瞧人都快没影了,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