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废了你们的婚事,你当真要嫁给他了吗?”
听到此,叶鸾哪里还不明白?
萧驰湛天潢贵胄,位高权重,不允许有人能掌控他的决定。
他这几日一直在等着她求他,可婚期将近,她从未去找过他。
他坐不住了!
为了她,妥协了,心甘情愿的输了这场他开始的游戏。
所以,他对她这个意外的产物起了杀意,但他却又下不去手。
他--喜欢上她了吗?
叶鸾咬唇,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她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笑得蛊惑。
“王爷,我不会嫁给他的。”
她现在,需要抚平他心底的郁气。
萧驰湛看着身下的女人,脸色冷漠。
他明明知道这个女人都是装的,她的顺从都是假的,可他却下不去死手。
他的眸子越来越冷。
叶鸾心下微沉,面上却一片笑容,正想说什么。
他突然开口了,“叶鸾,本王不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妈的。
他都输了,还想让她跟着他回王府,真是够无耻的!
完全不当人啊!
可她现在不敢惹他。
叶鸾咬唇,玉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低声道,“王爷容我想想。”
萧驰湛挑眉,也没逼她,只是道了句,“白家的生死都在你一念之间。”
好卑鄙!
“王爷累了吧,我们早点睡。”
大半夜的,跑来寺庙杀她,真是个疯子。
萧驰湛依旧冷冷的看着她,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叶鸾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双狐狸眼妩媚娇艳。
萧驰湛就那样好以整暇的看着她笨拙的解他的衣袍,腰带,凉薄的唇微微勾了勾。
他这一笑,眉眼间的风情比女人还要媚。
死疯子!
笑个鬼啊。
她故意扯他的衣服,掐他的肉,又装作抱歉的样子软语。
殊不知,萧驰湛最喜欢她的这些小动作。
他再也受不了,掐住她的下颌,亲了上去,吻的缠绵悱恻。
窗棂外,停在枝头上的麻雀鸣叫如莺声呖呖。
微凉的月光洒在寂静的禅房内,隐约可见床上两道纠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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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卯时,叶鸾睁开了眼。
她趴在萧驰湛健硕精瘦的胸肌上,探头往外头看了几眼。
天还黑着,只隐隐可见泛起的一丝丝亮光。
她困顿的打着哈欠,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穿衣。
突然,一双铁臂缠住了她的细腰。
“还早,再睡会儿。”
叶鸾垂眸。
他在睡梦中褪去了疯批乖戾,一张妖孽的脸显得清冷凉薄,抿着的唇被她昨夜咬了一口,泛着红。
她柔声道,“我要去前堂听诵经。”
他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压住她,继续睡。
叶鸾主动亲了亲他的脸颊,“回来的时候,我给你带饭,吃完饭我们就下山。”
腰间的铁臂松了。
她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下了榻。
穿好衣服后,她坐在床边看着榻上睡觉的男人,故意温柔的蛊惑了一句,“等我回来,你好好睡。”
没有回应。
叶鸾呼了口气,起身离开。
出了屋子后,她脚步一滞,随后往前院走,绕到了殿宇后面的一座禅房,里头正有僧人在打坐。
她坐在了角落处的蒲团上,没多久,察觉到了暗卫的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悄咪咪的从侧门绕了出去。
她提着裙子直奔陆斐柏的厢房。
“这么早就来了?”
院内菩提树下,陆斐柏正坐在轮椅上,微阖着眼,听到动静,微微惊讶的睁开了眼。
叶鸾看着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青衿袍襦,不自觉的蹙眉,却没有说什么。
“嗯,我给你扎完针就走了。”
陆斐柏淡淡的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进了屋子。
扎完针后,叶鸾趁着他泡药浴的时间,走到桌子前,写了两个方子。
一缕缕金光透过纸窗扑面而来,山间百鸟鸣啭,寒鸦啼叫。
辰时了。
她连忙拿起药方走到了院子里,喊道,“青栾。”
一抹黑影从天而降,站在了她的身后,把她吓了一跳。
“叶小姐有何吩咐?”
叶鸾将药方塞到了青鸾的手里,“我来不及等你家世子出来了,你把药方递给他,告诉他这个是解百毒的,可以解他体内的毒素。”
“还有这个药方,让他试试吧,里面的药材世间难寻,但是如果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