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那些动作根本就像动物一般。”
“跳了这个舞戏,我自己的舞都要变形了。”
“这个也能上我们天香楼的舞台?”
各种讨论不绝于耳,但没有一个舞姬愿意参加。
樊阿在台上愈发尴尬,求助的看向马强,马强根本没有看这边,和郑由骞说得火热。
没有人能帮到樊阿。
若是一群男人,樊阿还可以开口呵斥,或者辩解。
但面对一群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有些年龄甚至可以当自己孙女了,樊阿实在是开不了口。
只能在台上憋屈。
舞姬们叽叽喳喳说得差不多,郑大树也还没有得到一个愿意跳的,郑大树的脸色也渐渐黑了起来。
马强是什么人这些舞姬不知道,郑大树知道,要是不把这件事做好,昨天的拆楼就不是一句玩笑了。
“我要跳这个舞戏。”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所有的讨论,郑大树和樊阿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在人群中寻找声音的主人。
“这个舞戏真的有奇效。”说话的竟然是月姬。
连普通舞姬都嫌弃的五禽戏,被舞姬之首的月姬认可了。
这是眼界和格局的差距吗?
“姑奶奶,谢谢你!”郑大树激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月姬微微一笑,她才是想说谢谢的那个人。
这些动作,月姬一直在看,心里也在跟着学习动作,仅仅是想象中自己要如何动才能做出动作,月姬便感觉到自己的关节松活了不少。
常年练舞,月姬的身体一直有伤,这也是月姬比别人努力的证明。
但伤是舞者最大的敌人之一,另一个是年龄。
月姬一直隐藏着、咬牙坚持着,让自己一直以最好的状态表演,伤势早就扩散了,就算只是久站,都会疼得冒汗。
但今天,跟着轻微的动了一套五禽戏,月姬发现,自己的伤竟然有了好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