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你比他睿智、理性、能公正看待周围的人和事物,有着对正义的追求、和一颗宽容善良大度的心。
另外,我非常喜欢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记得是这么说的,‘我们的救赎不在天国,不在地底,而在每个人的心中’。我常有类似的想法,换句话说,善待他人,每个人都能成为超人,在我看来你就是这样的人。”
赫尔克里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您才是,”他坚决地说,“能够证明强大的并非释放力量,而是克制自我……”
一道声音从头顶上的滴水兽处传来,打断了他们的商业互吹。
蝙蝠侠单脚踩着雕像狰狞的头颅,手里提着钩爪,像个来索命的死神那样低下头阴沉地问道:“我等很久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段对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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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离开后,蝙蝠侠带着赫尔克里在七扭八歪的街道之间穿梭,避开了大部分有人经过的地方。
赫尔克里左右看看,充满感慨地说道:“故地重游,比起阳光明媚的夏威夷,我发现我还是更喜欢哥谭这副早上睡不醒在沼泽地里发霉的样子。”
蝙蝠侠语调平平:“而哥谭更喜欢你用夸奖超人的方式重新组织语言。”
你怎么知道哥谭的想法?你又不是哥谭,还不如说你自己想听。
赫尔克里没回话。
蝙蝠侠继续说:“你至少应该让那个氪星人知道真相,而不是使他在一声声夸赞中迷失自我。”
赫尔克里不高兴地问:“您指什么真相?我被安在头上的、根本只是个标签的人类至上主义?”
蝙蝠侠反问:“究竟是不是标签,你心里不比我更清楚?”
“我不想与您争辩。”赫尔克里说,“从我见到蝙蝠侠的第一天起,我就认识到您相当固执己见。我承认我对未曾谋面的非人类更多报以怀疑而不是信任,但希比达和超人已经证明了他们自己。”
大衣口袋里听到名字的希比达:?
它迷茫地左顾右盼,打量着陌生的城市。
赫尔克里拍拍口袋:“刚才在纽约面对氪星犬时,你做得非常好。”
希比达听懂了他的语气,胡子抖动,嘴角立刻翘起。
“……”
“随你怎么说。”蝙蝠侠妥协了,反正这不是什么大事,如果超人和猫迷失了,就让他们去迷失吧,“不过我的警告放在这里:早晚有人会注意到你的差别待遇,接下来超人那些容易想太多的敌人就会找上门来。”
赫尔克里心说,你是不知道,我已经靠着系统奖励的蝙蝠镖勋章在吸引你的对手了。
他明知故问:“为什么?”
“为了找你结盟。”
“对了。”提起盟友,赫尔克里便想起一件事,“说起来我这次回到哥谭,除了打算见见哈维与戈登警长外,还想去看一眼谜语人。他方便吗?”
阿卡姆的囚犯方不方便一般取决于警方和蝙蝠侠的态度。
普通人别想踏进监狱区一步,而赫尔克里·雨果毕竟不是个普通人。
他可以被归类为关系户。
于是当天下午,阿卡姆内沉重的铁门缓缓张开,全副武装的守卫后退几步让开空间,韦恩科技赞助的扫描器一拥而下,对着赫尔克里和他身边的蝙蝠侠一顿乱扫。
结果是它们对着将装备放在猫的异次元胃袋的赫尔克里亮起绿灯,对着浑身上下全是小道具的蝙蝠侠亮起红灯、还响起‘滴滴滴’的警告声。
蝙蝠侠完全无视,走在前面给赫尔克里领路。
两个守卫举着枪跟在他们身后以防万一。
阿卡姆内此时已经初显阴森了。白色的墙壁上带着点黄斑,灯光大亮,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左右两侧是两列牢房,玻璃门内的罪犯们大多倚墙而坐,用冰冷的视线打量着经过的路人。他们周围环绕着能够安抚和象征他们精神又不会带来危险的事物:多年前的简报、特殊颜色的油漆、数字符号等等。
行进到中央区域时,赫尔克里发现某一间牢房里格外干净。床单雪白,墙壁雪白,紧贴着床的是一张立柜,柜子上摆着一个台灯,台灯灯座上有一张白纸,纸上放着只马克笔,房间内空无一人,也没有挂铭牌。
暂时未收起利器,可能是因为住进去的人不以战斗力闻名。
他只看了一眼,就了然地问蝙蝠侠:“这个房间是属于我的?”
蝙蝠侠跟着看过去,给出肯定回答:“是。”
后面的守卫没料到这个答案,顿时有些躁动。
耳边传来不太友善的窃窃私语。蝙蝠侠加了一句话:“是你让我准备的。”
“看上去还不错。”赫尔克里无视他人,饶有兴趣地评价,“囚犯要怎么解决生理需求?”
“必要时你会知道的……我希望我见不到那一天。”
“看来你假定我会住进来是因为强迫症。”赫尔克里说,他们略过空牢房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