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难受啊。”陆时蓁一边柔声对圆子问道,一边观察着它的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那短毛浅金的毛色有些暗淡。
圆子的头是靠在陆时蓁的腿上的,身子却微微弓着,黑黢黢的鼻头触碰着也有些干燥发烫。
许是察觉到了陆时蓁的动作,许拾月在一旁讲道:“刚才我来的时候它就醒着了,我摸了摸它的耳尖,有些发烧。”
陆时蓁听着点了点头,眉头却依旧紧蹙着。
俗话说久病成医,她常年生病住院,对这些事情也有些了解:“主要是这些天圆子也没有受凉,不排除是体内炎症……”
“对。”许拾月点头,这也是她刚才这样着急去找陆时蓁的原因。
她记得孙姨曾经说过,圆子是一只纯血种的狗狗。
就在两个人交流的时候,厨房那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孙姨听到响动,从保姆间走了出来:“小姐,怎么了。”
“圆子看起来生病了,情况不太好。”陆时蓁道。
孙姨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是不是吃坏了胃胀气啊?它中午吃了好些肉,要不要我拿些健胃消食片给圆子?”
“不是,它发烧了。”陆时蓁否定了,想着再动用一次自己的钞能力,“这个时候还能联系到现在还开门的宠物医院吗?或者喊他们开门。”
“可以的小姐。”孙姨也看到了难受的靠在陆时蓁腿上的圆子,说的格外利落,“您放心,我这就去办。”
拖鞋哒哒的声音匆匆逐渐远去,落地窗前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氛围。
陆时蓁并没有干等着,而是将手小心翼翼的探到了圆子弓起的身子下方,轻轻的揉了一下它的腹部,问道:“圆子,这里痛是吗?”
她们早就见识过圆子的通人性,它就这样靠在陆时蓁的怀里,点头似的应道:“呜呜。”
感觉到圆子绷紧的身体有些许的放松,它的回应不是假的,陆时蓁放心的使起了力气:“那我给你揉一揉。”
灯光温和的在许拾月的视线中模糊的画出一圈轮廓。
记忆里的色彩涌上来,将她此刻的昏暗添上了颜色。
那个曾经在她视线中永远都是一副纨绔讨人厌的大小姐此刻正蹲下了她“金尊玉贵”的身体,亲自帮圆子揉起了肚子。
先不要说她一个纨绔的千金大小姐,就是家里的佣人也很难会有她此刻的细心。
这人的“阴晴不定”这一刻变成了温柔的属性,纯粹的,没有藏在下面的病态,也没有故作温柔的假惺惺。
就好像她最近对自己的温和也不是为了讨好自己的惺惺作态,而是寻常。
这无疑又一次刷新了许拾月对这个人的认知。
客厅纯粹的灯光铺在许拾月的视线,她就这样看着视线里那道影影绰绰的身形,总觉得面前的这个陆时蓁有什么不一样。
却又说她究竟有哪里不一样。
“它肚子有点疼,揉了揉现在状态看起来好多了,眼睛也比刚才有点神了。”
许拾月这么想着,陆时蓁的声音就将她拉了回来。
像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她将她的判断说给了自己。
许拾月闻言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视线收回,淡淡的“嗯”了一声,推理道:“刚才孙姨说它中午贪嘴了,所以不排除是吃坏了肚子,引发肠胃炎的可能。”
“对。”陆时蓁点点头,表示同意。
两个人的对话结果一致,不知怎么的许拾月轻松了一口气。
她就这样半蹲在模糊不清的世界里,没敢擅自蹲下去抚摸圆子。
她看不见,也做不到。
月光将屋子里的景象倒映在窗玻璃上,站在一旁的少女有点孤零零的。
而就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