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坐在一边听着身边这俩货的声音, 表情有些空白,她努力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但是最后她悲哀的发现她竟然没有拿过三好学生, 她伸手拉着叶辰那红色带着兔子的毛衣衣摆, 就像是初见那次拉着他的衣摆一样, 眼神悲切:
“我竟然没有拿过三好学生, 怎么会这样?这不科学啊,在漫长的学生长河里,怎么就没有一个老师选中了我呢?”
这三个人, 罗麟已经变身祥林罗了, 叶铭初生牛犊不怕虎,不,他现在是初生法医不怕火, 踩着小火苗在楚总最后的理智上跳芭蕾,而白乐整个人都被打击的怀疑人生了, 比不过叶铭就算了,没理由她比不过罗麟那货啊。
楚亦寒抱着叶铭,叶凯拉着罗麟,叶辰被白乐拉着,三人对视之间,齐齐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朕的大清就这么亡了。
楚亦寒看了看楼上:
“先送他们到屋里睡一会儿吧,估计一觉就清醒了。”
他拉着叶铭先回房间, 好在叶铭还知道和他走,就是黏黏糊糊的不老实, 楚亦寒进了房间就转手把门给关上了, 照着身边又要蹭过来的人就在屁股上来了一下:
“还学会撒酒疯了是吧, 给我老实儿的上床睡觉去。”
楼下还有一大摊子要收拾,楚亦寒拽着这块儿狗皮膏药就要往被窝里塞,也顾不得他那一身的酒味儿了,他第一次发现这小子喝多了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叶铭不从,死死拽着楚亦寒的手臂,信誓旦旦,反驳的非常有礼:
“为什么不一块儿上床?”
楚亦寒看着他目光已经冒起了火,说起来惭愧,因为他这一年伤病了两三次的缘故,虽然是和叶铭扯了证,成为了合法的夫夫,但是这夫夫义务履行的次数确实是寒碜,他看了看那个拽着他衣襟的手,指甲修剪的非常干净,手指骨节分明,再看看那个一脸不舍得他走的小模样,内心第一次产生了迟疑,叶铭怎么说都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大小伙子,按照生理结构来说,他这个年纪生理欲望应该是最强烈的。
让一个明明在长身体应该吃肉的小狼吃素好像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这小狼平常又太乖了,时时刻刻想着的都是他的身子,晚上最过分的也就是多问他要一个晚安吻,现在这么拉着他是不是因为喝多了没有抑制住原始的欲望?楚总的心里一瞬间从史前文明回忆到了现在,心中的愧疚更上一层楼。
他将叶铭被汗打湿的刘海儿微微网上撩了撩,叶铭确实是喝迷糊了,不过因为酒确实是好久,虽然是有些上头,但是并没有产生反胃和头痛的感觉,他现在就是晕,很想找个东西抱着靠靠,不过他还没到断片的程度,还知道他眼前的人是谁,也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他就是喜欢抱着他,光是抱着就好舒服啊。
此刻的楚亦寒对叶铭来说,就像是一颗浑身都散发香气的猫薄荷一样,想贴贴想抱抱,丝毫不觉得这颗猫薄荷竟然想上了猫...
楚亦寒看了看时间,马上五点了,底下还有一堆的东西没有收拾,但是,真的就这样错过吗?叶铭搂着他的力道越来越大:
“困,睡吧,关灯。”
他拉着楚亦寒就要躺下,手竟然直接伸进了楚亦寒的毛衣里面,想要帮他脱衣服,因为喝了酒他的手很热,这是在家里,楚亦寒这毛衣的里面自然是什么也没穿,那双滚烫的手就这样贴在了他的小腹上,这能忍?
楚亦寒抬手握住了那个温度稍稍高一些的手腕,抬手就去脱叶铭的毛衣,叶铭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将光溜溜地上半身展现在了他家楚总的面前,他还有些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着楚亦寒,这一个眼神杀几乎是击碎了楚总最后的理智,他现在想得竟然是动作块儿一点儿,收拾了叶铭之后好下去收拾桌子。
但是就在他的手刚刚解开叶铭腰带的时候,房门口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楚总,隔壁的房间门没开,有要是吗?”
门口的正是叶辰的声音,白乐喝的是红酒,是越来越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