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振华心里并不喜欢叶铭的性子,叶铭的性子太强,丝毫都不肯低头又硬气的厉害,之前他是起了给他个教训的想法,想着他出不了苦自然会回来,到时候也就知道低头了,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他也看出来了,叶铭可能是真的不想回叶家了,这个认知让他懊恼又有些挫败,他并不喜欢这个不受控制的儿子,但是和苏家的合作他还想用叶铭和苏维南的关系,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了叶凯这样的事儿。
“你觉得我是在赌气?我记得我出来的时候叶凯说过出去了就不用回去了,我也没有打算回去过,叶凯做的事儿本身就触犯法律,他是什么人?凭什么他犯错我就不能追究?我不会撤诉的,既然他能出气我凭什么并不能?我就是要追究。”
叶铭的话刚落下一个清脆的巴掌就实实成成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周美云这一巴掌半点力气都没有收着,叶铭被打的侧过了头,脸上顿时就红了一片,连耳朵都有些嗡鸣,他没有抬手按住脸,只是缓缓地抬头,眼底一片寒霜,周美云也愣住了,叶振华心都是一惊刚想说什么,却见叶铭冷笑了出声
“这一巴掌就算还了你当年生我的恩情,从今往后我和你们叶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本也没有把我当儿子,以后也就当没我这个人就行了,你们叶家的事儿与我再不相干,我的事儿你们也别妄想插手。”
叶铭不知道这一路他是怎么回去的,冷风吹在脸上让脸上缓解了些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心里的伤却怎么都挥之不去,周美云从小到大都没有动过叶凯一根手指头,到他这里打起来却是丝毫都不手软,同样都是亲生的儿子,凭什么要这样对他?
午后周从波带着公司的几个总监过来当面汇报城北的几个项目
“楚总,警方那边有进展了,背后动手的是北山集团的一个副总叫廖勇,挖到了他证据就断了。”
楚亦寒目光清寒
“最想要要我命的人是徐天胜,廖勇只是他的一个替死鬼罢了,徐天胜在城北盘踞这么多年根基不浅,这么多年虽然进去过两次,但都是不大不小的罪过,想要我的命怎么会留下证据,不用着急,城北的改造势在必行,他这是被打疼了。”
徐天胜就是北山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从大半年前就和楚亦寒对上了,楚亦寒承接了城北改造的项目就是动了他的根基,他本想着给楚亦寒造点儿麻烦让他知难而退,却不想楚家这个年轻的掌舵人不是个软柿子,几次交锋,楚亦寒出手便拔掉了城北十几个场子,徐天胜这是急了。
“话是这样说,但是以后还是不能不小心,徐天胜那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楚亦寒点了点头
“嗯,这次是我大意了,说说城北那几个项目吧。”
“A区内的拆迁还好,这一片离市政近倒是也不奇怪,B区有些麻烦,尤其是天角大楼,最近有人来闹事儿。”
说话的正是城北项目的负责人罗秋生,楚亦寒揉了揉眉心,午后没有休息脸上难掩几分疲色,他提了提精神微微抬手出声
“什么事儿?”
罗秋生提起这个事儿脸上也都是忧色
“天角大楼的事件楚总您应该听说过,天角大楼算是上城第一批高层写字楼,当年在建造的时候就传出了事儿,说是浇筑地基的时候一个女工人掉了进去,直接被浇筑到了水泥之中,之后就有传言说天角大楼每天晚上一过十点就有女人的哭声,尤其是十八楼,这传言越来越邪乎,后来十八楼就直接被封了起来,连电梯也不停靠十八楼,现在要拆迁天角大楼,楼下有一伙自称是那女工人的家属来闹,说是爆破拆除就等于让那女工人尸骨无存,拦着不让拆迁。”
楚亦寒紧紧皱了眉,天角大楼这个灵异事件在上城传了也有挺多年了,他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刚上小学,这种事一向是谈资,到了今天谁也说不清当年是不是真的有个女工人掉进水泥池中
“去查查这伙人是谁找来的?女工人的事儿真假先不说,有人想要利用这一点阻止拆迁才是真的,去将那家人盯紧点儿,别出什么事儿。”
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儿,不过是背后不想拆迁的那些人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