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这女娃真是你捡来的?”王母问,翠翠生得也是标致,又懂得礼数,而且举止也像是大家教养出来的闺秀,就是话少了些,说的也不是本地语言应该也是从外地来的。
“娘,您不问我考得如何吗?”
老母亲一脸笑容,还在不断地打量着一旁正在与叶婉兮洽谈的绿裙女孩。
她是越看越满意,这女孩只是脸上瘦了些,但该长的地方都是长得饱满。
“问了也无济于事,唉,娘就想抱一个孙子,你和婉兮那么多日了,也不见有何动静……”又叹了一口气。
陈秋水的身上仿佛像是有一块石头压了上来。
这该进行的过程都没有,哪儿又有什么动静呢。
他现在可没心情养孩子,事业还未成功,哪儿能谈这些琐碎之事。
“不如让翠翠做个偏房,也好让娘早些抱上孙子。”
这种话说那么直接真的好吗……
“娘,您就想要抱孙子吧,要不我做您的孙子给您抱抱。”陈秋水也开了句玩笑,不料被一巴掌打在头上。
“孽障!胡说!”
得,看来得提前执行某个任务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灼热地目光盯着不远处的叶婉兮。
返现他又挑了挑眉,惹得她羞羞的。
……
那个受伤的女贼已经离开了,看见桌上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陈君启。
“离开了也好,也免得连累我。”陈秋水拿起桌上的信件,好奇地拆开来,一列列清秀的正楷字组成了下面的内容:
虽见君数面,却甚于数年相识,当君褪妾衣时,则妾已为君者矣,但恨其未逢时,不能早遇君。若有缘再遇,妾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苏媚儿。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她也许就是说这个意思吧,始终是个封建的女子。”他并没有伤感。
在人海茫茫中,也许自己与她永远也不会再见面,但这也是常态,他曾经遇见过多少人,不也是这样。
况且,他不是一个多情的人。
……
陈秋水检查培养缸。
只是看了几个培养缸都没有任何晶体生成,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但直到最后一个培养缸里面的边缘,出现了一层黄黄的晶体,陈秋水用陶瓷工具将其刨出来,这一过程他必须十分小心,按照这种方法,他有百分之一的机会能生成他想要的菌落。
他多弄了几罐,正是想要增加概率。
现在的确有希望。
慢慢地刨了出来,只见这黄黄的晶体像是糖霜一样,他捏了捏,很细很碎,看了看很像黄钾铁矾,等待干燥,又点了点火,火焰呈现出紫色。
“看来我的运气是真的好,现在进行下一步,沉淀。”陈秋水将半透明的石英石抓出一把粉末,又是将刚刚刨出来的晶体磨碎混合在一起,加入蒸馏水。
黄钾铁矾在沸水中活跃性升高同时表面的离子能将透明石英石的石灰石成分与铁离子充分反应,形成沉淀。
用瓷罐子加热,加热,然后不断搅动,搅动。
直到“轰!”地一声,陶瓷瓶猛然炸裂,碎片划过他的手,流出鲜血来,而他却很高兴。
“成功了!”
一把透明的石英石,在阳光下的照射下产生璀璨耀眼的反光。
……
一直炼到了晚上,一大袋透明石英石已经完成,他现在要考虑开始如何烧制了,烧制之后天价卖出去第一批货,然后做大做强,就不用自己来干活了。
没有像小说里面一样的系统想要变强就只能一步步来,不可能一步登天。
他充满信心地站在院子之中,仰望着无云的星空,那条银河璀璨无比。他很久没有看过那么好天气的夜晚了,在现代也许只有在那些没有被钢筋丛林侵染过的地方才能看到这样的星空。
那月亮像是玉盘一样仿佛要接住那些星尘,但这玉盘接不住,却是坠落在了陈秋水的眼眸之中,坠落在他美好的记忆之中和婉兮的模样融在一起。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空气中,幽幽地传来如同黄莺般动听悦耳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香风,吹入他的耳中,他缓缓转过身。
月光下,一美人,紫衣襦裙临风飘,芊腰流苏舞天纱,媚眼含春清波流,丹唇微启朱砂透。
他只觉得自己在画卷之中,一时间飘飘乎。
叶婉兮也是同样这样想陈秋水。
“娘子读过诗经?”他上前握住婉兮的手将她揽入怀中,在月光和星空之下,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读过皮毛而已,只是略有记忆,相公,我想问翠翠……”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将头埋进他那宽阔而温暖的胸膛之中,想说什么又像是不敢说出来一般戛然而止。
“娘子,翠翠是……”
他知道她在忧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