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去歇息吧,天色已晚,明日再磨。”陈秋水从早到晚,将终于将培养基液弄好了。
炉子上的布凝结的水蒸气还在不断地滴着,已经收集到了小半桶。
看着老婆也是一直帮助他一起弄这些杂事,又是锤又是磨,两堆石英石几乎都被磨成了小颗粒,他欣慰,自己积了多少德才能有那么好的媳妇。
他想着,这几天刚好进城赶考,等回来时再将玻璃给炼出来,他炼玻璃并不是拿来卖。
“相公,妾身不累,只是你后日可要进城赶考,必须养精蓄锐才好,我也熟悉了你的步骤剩下的就交给我。”她看见陈秋水不断重复的步骤。
聪明伶俐的她早就记下来。
“做这些杂货可需要用火,明日再做……早些洗漱,我们造小孩才是当紧之事。”陈秋水说出虎狼之词,惹得她脸上一阵阵温热。
自从陈秋水醒来之后,两人仅仅只是同床而已。
叶婉兮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太丑了相公不愿意碰她。
“嘿嘿,老夫老妻的害羞个泡泡茶壶,来喽!”陈秋水一把抱起她,扛在肩上,飞快地跑出灶房,又是直接一踹把里屋的门踹开,将媳妇放到床上,这一系列动作花费时间不超过一分钟。
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陈秋水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相公,待我洗漱一番也不迟,毕竟……”毕竟初试云雨情,所以要展示最好的一面给自己爱的人。
她想说的这些话还是被他打断。
“娘子,我可忍不住了!”
……
“咚!”地一声巨响从外面传来,随之是不断马鸣声,陈秋水被吓了一跳,来了火车紧急刹车。
可恶,就差最后一步,难道马真的把猪给吃了?
他只好系上腰带,终止了行为。
“娘子,待我出去看看,你就留在屋内。”他一肚子火无处泄。
叶婉兮也是满面含春,她从刚才的事情还没有缓过来,觉得心中燥热难耐。
“坏了我的好事,难道那老毕拿给我的是一匹疯马?”他看见猪圈里面的肥猪还在呼呼大睡,而同样是在猪圈的马,则是躁动不安,不断地想要撞开栏杆出去。
“噗!”马鼻沉重喷气的声音,又是嘶嘶地叫着。
这马情绪很不稳定,应该是发怒了,陈秋水吹着哨,想要安抚它,慢慢地走过去。
抚摸了一下马背,又喂了一根玉米,马的情绪才好一些。
大半夜的马为什么会生气呢?难道是像人一样做了噩梦?
陈秋水猜测,又检查了一下,这黄马很健康并没有生病。
他只觉得脊背发痒。
陈秋水警惕了起来,敏锐的观察力似乎察觉到有双眼睛在身后盯着他,于是猛然一转头,后面没有人,地上只有头母猪。
可就在这时候,脖子传来凉意。
“将马借给我,不然你人头落地!”听得出来,这是女声,也许是蒙着面,声音变得有些朦朦的。
“借你便是,英雄,可否把刀放下,我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陈秋水在这一瞬间。
想起了他在监狱被人用刀片抵着脖子的时候。
这个人很会,她用另一只胳膊抵住自己的背,同时也是用身体紧紧贴着自己,这样自己就很难有操作的机会。
不过……怎么感觉那么软,想到这里,陈秋水的原本暂时被放下的邪火现在又立马上来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刺客或许是见他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书生,于是手上就卸了点力。
不料。
陈秋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抢过匕首,身体一转,两人交换位置,女刺客心中一惊,冷冰冰的寒意换到了她脖子上。
“把面罩摘下来!”陈秋水紧紧贴着她,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也许是察觉到后面传来的热感,这人用什么东西抵住了她不好的地方:“你快把棍子拿开!”
“摘下来!你可没有谈判的资格。”陈秋水也没有办法,小小宝比他更加生气。
这时,面罩落地,长发随风披散,直直覆盖住王小宝的面部,花香味满鼻。
他警惕了起来,用手抱住了她的腰,头从后面靠在她的肩膀别到前面去,想要看清她的面目。
两人是一般高,她那温润丰腴的身躯像冬天的小羊羔一般。
“登徒子!士可杀不可辱!”她感觉热热的,很不舒服。
“等等!你不是,翻个面。”陈秋水将她转了过来,两人脸贴脸,可看得仔细了。
这眼角下的泪痣,这不是画像上的那个女通缉犯吗?不过的确比画里面的好看多了。
他甚至在脑中拿她和叶婉兮对比了一下,婉兮是那种清纯的,而她则是那种冷冰冰的又一种天生的魅惑感和距离感。
“你可是价值千金呢,真正的千金小姐,要是抓到了你可以买一万亩地当个大